。”
沈泊禮扶著虞溪薔不讓她亂動,然后吩咐司機,“回別墅。”
車子行駛在安靜的街道上,車內也只有呼吸聲。
虞溪薔閉著眼睛整個人倒在沈泊禮身上。
她溫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他的脖頸處,雙臂像藤蔓一樣纏著他。
沈泊禮捏緊手里佛珠,定了定心神,漠然出聲:“虞溪薔,起來。”
“別吵……”虞溪薔皺起眉,不僅沒松手,反而還覺得不舒服扭了扭身子。
他拿她徹底沒了辦法,只能僵硬地維持著這個姿勢。
回到別墅,虞溪薔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沈泊禮彎腰打橫抱起她回到臥室,將她放在床上。
虞溪薔身上混雜著塵土和煙酒的味道,他本該先喊她起來去洗澡。
可看著她的臉,他莫名就有些失神。
他很久沒有見過這樣鮮活的虞溪薔了。
結婚八年,她一改從前的頑劣,非要把一些不屬于她的形容詞套在自己身上。
溫柔、體貼、賢良淑德。
她假裝的很好,可骨子里不是這樣的人,怎樣都能看出破綻。
是什么讓她不再偽裝了?沈泊禮不知道答案,收回視線轉身離開,去隔壁的浴室洗澡。
再回來,就看到沈婂端著一碗湯站在他們臥室門口,神色猶豫不決。
他走過去:“怎么了?”“父親。”
沈婂垂下眸,抿了抿唇,“我托宋阿姨給母親熬了醒酒湯,但敲過門,母親大概是睡了。”
沈泊禮從她手里接過醒酒湯:“給我吧,你回去睡。”
沈婂點點頭,轉身離開。
沈泊禮推開門走進臥室,偌大的雙人床上卻沒有虞溪薔的身影。
他微凝起眉,聽到衣帽間里傳來布料窸窣的聲音,把碗擱在桌上走過去。
下一秒,沈泊禮的腳步頓住。
只見衣帽間的門敞開著,虞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