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隨著鐘世茂的聲音在朝堂響起,一時間眾人皆驚,秦立監(jiān)國已然有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成績有目共睹,而八皇子一直都與丞相狼狽為奸,窩窩囊囊的過日子。前陣子還因為,為了自保而斬下丞相的頭顱,這等背信棄義的人也配與秦立相提并論?此時站在臺上的秦立面色也是有些慍怒,目光微凝,望著鐘世茂。“你什么意思?你是質疑本宮的正統(tǒng)性?”此時鐘世茂面對秦立也沒有行禮,面上也沒有絲毫的尊重之色。“殿下此言差矣,老臣并不是質疑殿下的正統(tǒng)性合法性,而是因為此事至關重要,畢竟關乎皇權正統(tǒng),萬一陛下還有其他安排也說不一定。”“例如一年之前,太子殿下同樣也是名不見經(jīng)傳,而陛下卻設立了太子殿下監(jiān)國,一樣也讓人意外。”此時隨著鐘世茂的聲音響起,朝堂之上眾臣盡皆側目,又有數(shù)道呵斥聲同時對著鐘世茂響起。“大膽!”“鐘世茂你好大的膽子!”“鐘世茂你是真的活的不耐煩了嗎?”文臣對著鐘世茂怒目而視,甚至更有武將直接撩起袖子想要對這老不死的動手。而一樣的范仲淹看的更為深一些,他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他也知道鐘世茂一向老實,盡量不與別人沾染是非,但是此時卻如此狂妄,到底是因為什么?他又有著什么樣的目的?此時的秦立望著鐘世茂一聲冷笑,他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如果這鐘世茂是齊國人的暗子的話,他自然是希望這朝堂越亂越好,阻礙自己登基,從而拖延足夠的時間。秦立也并沒有打算以這鐘世茂做太多的糾纏。擺了擺手,暫時的制止了朝臣的激動。面對著鐘世茂。“所以你到底想要說什么?”此時鐘世茂面對秦立。“我要看傳位詔書,自古以來我朝,就有這將傳位詔書放在金殿頂上的例子。”“現(xiàn)在如果太子想要登基的話,自然是需要將這傳位詔書拿下來公之于眾。”“我等看了傳位詔書之后自然信服!”聽著鐘世茂的話,朝臣又是一陣議論聲傳了過來。當時老皇帝病重,在病床上猶豫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也做了很多的試探,才最終確立了太子監(jiān)國的決定。而這一段時間老皇帝一直都躺在養(yǎng)心殿,一直都是時斷時續(xù)的昏迷,怎么可能有時間精力再寫傳位詔書,怎么可能還會安排人將這傳位詔書將放在金殿頂上?就在這時,一名武將指著鐘世貿(mào)。“鐘世茂你就是胡攪蠻纏,陛下病重成那個樣子,何以還會顧忌到傳位詔書?”此時鐘世貿(mào)對著那武將冷冷一笑。“傳位詔書乃是是一國之根基,也是大秦多朝傳下來的傳統(tǒng),陛下就算病重,自然也要考慮國本,考慮國家的傳承。”“本官想問你們,沒有傳位詔書,怎么能證明太子的繼位身份?”“到底是沒有傳位詔書,亦或者你們根本就不敢拿出傳位詔書,還是說陛下欽定的傳位詔書根本就不是太子?”此時隨著鐘世茂越發(fā)狂妄的聲音響起,眾臣已然怒不可遏!“怎么,現(xiàn)在牌匾就在上方,難道你們真不敢打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