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向陸景求證前一天的事,生怕他告訴我,他也喝多,隨口應得,只是玩笑話,以免尷尬。
我甚至不敢回想那一晚的諸多細節。
于是,我連夜收拾東西,帶著我媽去了外地旅游,等通知書一下,立刻就去了學校報道。
這一逃就是五年。
...《蜜汁追妻:喬安陸景》免費試讀陸景答應了我的告白。
第二天酒醒之后,我卻再沒了前一天的勇氣。
小鴕鳥又把腦袋埋進了沙子里。
我不敢向陸景求證前一天的事,生怕他告訴我,他也喝多,隨口應得,只是玩笑話,以免尷尬。
我甚至不敢回想那一晚的諸多細節。
于是,我連夜收拾東西,帶著我媽去了外地旅游,等通知書一下,立刻就去了學校報道。
這一逃就是五年。
期間,我也打聽過陸景的消息。
知道他考入了華府最好的大學,知道他作為交換生去了國外,知道他拜入了那所高等院校最好的博導門下,成為了他最引以為傲的弟子,知道他何年何月在什么報刊上發表了什么論文……關于他的一切,我都知道。
唯獨感情,我不敢探聽任何消息。
可不探聽不代表沒有傳言流出。
所謂傳言無非就是,陸景今天又被哪個學院的校花告白了,但無一例外的是他又拒絕了。
對此,不少人猜測,如果不是陸景已經有了心上人,那就是他有什么難言之隱。
直到昨天他親口承認。
他有女朋友,從五年前開始。
五年前……我卷著被子在滾了三圈,把自己纏成了個蛹。
陸景明明人不在,但他的聲音卻像摁了循環鍵似的,不斷的在我耳邊回蕩。
我悶在被子里,覺得從臉到脖子再到耳朵,都燙的燒起來一樣。
手機在旁邊不斷的嗡嗡作響。
我沒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