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徹底泄了氣。
最終,我只能非常沒骨氣的把地址告訴了他。
對于我的識時務,陸景大約是滿意的。
電話掛斷時,我都能從他上揚的語氣里,聽出他殘存的笑意。
我在被子里胡亂的扭來扭曲,思路像脫韁的野馬,一會兒想五年前的陸景,一會兒想昨天的陸景,一會想陸景現在是不是在來的路上了。
陸景陸景陸景。
再野的馬,再脫韁的思緒,都離不開這條叫陸景的路。
最后,我終于不再想陸景,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鈴響了。
陸景!陸景來了!我猛地睜開眼睛,瞬間清醒。
說來也奇怪,我當了這多年的鴕鳥,可是在陸景站在門外的這一刻,小鴕鳥突然不想把頭埋在沙子里了。
我,想打開門,和陸景面對面,把以前的事,現在的事,包括未來的事,都一一說清楚。
心中突然升騰起無盡的勇氣。
我扒拉開被子,顧不得蹭的亂遭的頭發,趿上拖鞋去開門。
我怕遲一秒,自己就會猶豫。
「陸……」
打開門,我的話卡在喉嚨里,愣在原地。
門外的人不是陸景,而是打扮精致,笑靨如花的徐曼。
我們高中的校花,徐曼。
追了陸景八年,從高中追到大學,從大學追到國外的,徐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