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笙搖了搖頭,吐息紊亂,心跳亂飆。
廖宗樓的另一只手,輕輕捏住他剛剛肆意輕薄的指尖——這一次,他握著她的手,安分而謙卑地,在她手背輕輕落下一吻。
是一個紳士吻手禮:“不怕了,好不好?”聞笙沒有點頭,卻也沒有搖頭。
她只是輕咬著唇,聲音細(xì)細(xì):“我沒怕你。”
廖宗樓要離得很近,才能聽清她剛剛說了什么。
“我只是……有一點不適應(yīng)?!?/p>
廖宗樓的嗓音,也輕輕的,像是在誘哄一尊易碎的瓷娃娃:“我知道。”
“那我們一點點來,好不好?”聞笙點點頭,卻又很快搖了搖頭。
“今晚不行…”她咬了咬唇,“我累了,想早點休息。”
廖宗樓吐息微沉……目光掃過她眼角眉梢藏不住的春意,最終,卻還是敗給她腳踝的傷。
算了。
反正也等了那么多年,她腳踝又還傷著……偏要急在這一時,實屬不智。
而且,他也舍不得逼她太緊。
男人高大而緊繃的身軀,退后一步,廖宗樓嗓音喑啞:“自己能走回去嗎?”聞笙匆匆點頭。
她一步一挪,用盡量快的步子,走出了收藏室。
壓根兒不敢去看,身后的男人此時是個什么表情。
洗過澡之后,聞笙躺在大床上,很快沉入了夢鄉(xiāng)。
而主臥里的那間浴室,水聲卻久久未能消歇。
……第二天一早,生物鐘將聞笙叫醒。
躺在云朵般的大床上,聞笙回想起昨晚那些不堪細(xì)想的橋段,抬手捂住了眼。
怎么辦……她是想過要睡廖宗樓。
可她從沒想過,男女之間,其實除了所謂的“睡”,還可以有很多花樣。
就好比昨天在試衣間——廖宗樓那樣子對她,她甚至全然忘了要反擊。
只知無力承受。
聞笙捂著發(fā)燙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