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渾身都一直在發(fā)抖,雖然說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多年,但卻一直在他的腦海里揮散不去,提起來也是就好像發(fā)生在昨天一樣。其實從他這么奇怪的性格來看,葉圣凌大概也能夠猜出他肯定也是經(jīng)歷過什么,所以才會變得這幅模樣,只是現(xiàn)在聽到他說出自己的經(jīng)歷,心里也更是只能搖頭嘆息,或許老張賣老婆的事情在別人看來是那么的罪不可赦,他的這些遭遇都只能說一句活該,但能夠?qū)⑷俗兂蛇@樣,也更是說明了賭的可怕。又過了很久,老張這時候才平復了過來,睜開了眼睛看著葉圣凌,語重心長的說道。“小伙子,看你樣子我就知道你是大戶人家的孩子,我不知道你有多少家產(chǎn),也不敢說你玩賭會變得怎么樣,但玩賭玉可比去澳門拉斯維加斯都還要更加刺激,以前我們那個年代,原石的價格都還不高,現(xiàn)在恐怕一塊品相一般石頭隨便都得上萬。就單單我給你看的那個石頭,還沒有磨皮,只是最初的狀態(tài),就價值十來萬,隨便磨一點,價格就五十萬往上,要是再開個洞的話,那不得直接上百萬。”葉圣凌聽到這里,也就大概明白了為什么自己要開那個石頭的時候老張會那么抵觸了,也就是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會這樣,他絕對不是在心疼錢,這也只是區(qū)區(qū)五十萬而已,他并希望葉圣凌也走上了這條路。老張搖了搖頭,又繼續(xù)說道。“你說你家底深厚,但這本身就是一個低概率的事情,誰又能夠輸多幾回。我沒有跟別人說過我的事,只是希望你能引以為鑒,我不想再看到這樣的事情發(fā)生,賭玉,真的是在賭命啊,這些年我每次看到好的玉石,我都會多留心一些,每次都會拿個紙記下來,當做是自己買下來玩了,然后追蹤最后的價格,當做自己在賭,二十多年我粗略算了一下,我真的拿出點來玩的話,我大概會虧兩個億。”老張手指比著一個動作,嘆了一口氣說道。“總之玩這個的,和dubo一樣,這么多人買彩票,但頭獎卻只有一個,剩下的百分之九十多都是給頭獎出錢的,就算是頭獎,誰又知道他之前虧了多少呢?總之只要你繼續(xù)玩下去,就一定會虧。如果說你只是覺得好奇,想要看看這個行業(yè)是怎樣的,那我?guī)阃纥c小的那還沒所謂,但你要是想賺錢,那你一定會死的很慘。”“這樣啊。”葉圣凌點了點頭,嘴中竟然說道。“好的,我明白了,張師傅,我覺得你說的真的是十分有道理,不過我一定要試試才行。”“我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