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對啊,秦若儀在皇宮里,不是已經(jīng)與司陌年圓房了嗎?
就算是秦若儀不懂,那司陌年可都已經(jīng)是老司機了,輕車熟路的,還能走錯道兒?
而且最后還嫌棄人家秦若儀沒有落紅,理直氣壯地跟人家和離。
百里更的這番操作,非但是宣告自己撿了漏,順便還狠狠地打了司陌年的臉。
沈嶠也不好當著七渡的面質疑此事,更不好深入探討,他們昨夜里聽洞房究竟聽到了什么虎狼之詞。
反正瞧著七渡這副鬼迷日眼賤兮兮的樣兒,肯定是吃到了大瓜。
“看來今兒我得去跟秦若儀道個喜。”
“秦小姐,不對,應當叫百里嫂子,今兒被兄弟們臊得門都不敢出了,您要是去道喜,估計能用笤帚疙瘩把您趕出來。”
沈嶠都能想象得到,秦若儀將自己腦袋鉆進被子里,撅著屁股露在外面的鴕鳥趴。
又驚又喜又羞又臊,說的應當就是她此時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