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后來土豬成績優(yōu)異,去了中州讀名牌大學,是村里的希望。不料幾年未見。在此處相遇。秦云撇了一眼一旁的夜宵攤位,又看了一眼土豬身上的衣裝,心里大概明白了什么。看來這幾年,土豬的遭遇也不怎么好。“快起來吧!”秦云扶著土豬起身,拍了拍其身上的灰塵。“小子,說你吶!”“你是什么人,誰讓你多管閑事的?”“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是米子國來極海參加比武大會的人。”“敢得罪我們,你是不想活了嗎?”三個被擊飛的白皮人在同伴的攙扶下站起了身。一七人結(jié)伴而來,領(lǐng)頭的是一個人高馬大,一身虬結(jié)肌肉的男子,厲聲質(zhì)問道。秦云就像是沒聽見一眼,幫土豬整理著衣服。“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沒,沒有,都是一些皮外傷。”“你別管我了,快跑,這些人都是武者,不是我們能得罪的。”“快跑!”“這件事和你沒關(guān)系。”土豬目光一閃慌亂,推著秦云離開。“跑?”“我跑了,你怎么辦?”秦云一怔。“這個時候了,你還管我?”“咱倆能跑一個是一個,難道你想都交代在這里不成?”“我攔著他們。”“你快走!”土豬奮力一推,將秦云推至一旁,獨自一人面對著七個白皮武者。恐懼讓他的身軀有些顫抖。即便如此。他還是一步都未曾退讓,死死的盯著眼前七人。“別以為大夏國人是好欺負的。”“遲早有一天,有人會教訓你們的。”“呵!”“大夏國?”領(lǐng)頭的白皮男子冷冷一笑,目光盡是譏諷。“此番比武大會,我會將所有的大夏國人都踩在腳下。”“你就是第一個。”“跪下!”一聲厲吼,白皮男子周身氣勢大放,化神境三段的修為,帶來了龐大的壓力,好似一座泰山壓在了土豬的身上。哐當!土豬雙腿一軟,險些要跪在地上的時候。一只手輕輕的扶住了他。龐大的壓力驟然一輕,清風劃過,沁人心脾,暖流般的力量涌入體內(nèi)。恩?土豬一怔,什么情況。“就憑你,想將大夏國人踩在腳下,只怕還不夠格。”秦云從土豬的身后,緩緩的走了出來,臉上掛著絲絲寒意。下一秒。轟!磅礴的壓力席卷而去,比剛剛的氣勢足足強大了十倍不止。幾個米子國白皮人臉色劇變,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撲通!七個人齊刷刷的雙腿一彎,跪在了地上。無論他們?nèi)绾螉^力掙扎,就是無法起身,呲牙咧嘴,面目猙獰。場面極為滑稽。幾個人就這樣整齊的跪了一排。秦云不讓他們起來,他們就沒法起來。“這......”土豬雙眸瞪得渾.圓,不敢相信眼前的畫面,震驚的看向秦云。“這,這是你搞的?”“不知道,誰知道他們在做什么。”“好久不見了,這攤位是你開的?不請我坐下喝兩杯?”秦云嘴角一抹輕松的笑意,拍了拍土豬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