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他這句話呢,立刻賣慘道:“奴婢哄騙嬤嬤說殿下用了膳,欺上瞞下,合該受罰。
奴婢賤命一條,死不足惜——”說到這里,她醞釀情緒,發揮演技,眨著一雙濕漉漉的淚眼看著他,低喃著:“但殿下千金貴體,餓不得,還是用些膳吧。”
魏昭瞧著她的淚眼,心里有些動容,面上卻一副幸災樂禍的口吻:“如果我不用膳,你怕是要死了。”
程小楓跪坐在他面前,盈盈一拜,軟著聲音說:“還望殿下憐恤。”
當聲音落下,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就滾落了下來。
美人落淚,楚楚可憐,尤其一臉的淤傷,更激起男人的憐惜。
魏昭到底是個男人,還是個成年男人,饒是佛門修行多年,也有兩分意動。
便是這兩分意動,讓他問了:“你叫什么?”程小楓忙應:“奴婢程小楓。”
“寧、小、茶?”他喃喃著她的名字,意有所指地說:“我要是憐恤你,你可受得住?”程小楓傻了:什么意思?這、這是開車了嗎?演技差點破功。
她忙低下頭,弱弱道:“奴婢一條賤命,賤命最是命硬。”
魏昭聽了,沒說話,瞧著她柔順的姿態,漸漸的,目光落在她纖細白嫩的脖頸上,順著脖頸下移,是那膨脹的胸脯,春衫單薄,幾乎遮掩不住。
再往下,是不盈一握的腰肢。
那腰肢依舊勾得他手癢。
想掐弄。
想攀折。
他想起明空寺的彼岸花,他一直想折一枝放在窗前,但佛門講究“掃地恐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因此,直到他離開,也沒折下來。
“記得你的話。”
他目光深深看了她一會,隨后,一擺手:“出去吧。
東西留下。”
程小楓見他這么說,心里一喜:“謝謝殿下。”
然后,留下食盒,就快步出去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