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還在和我裝。
我嗤笑一聲:「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
你根本就不喜歡我,一直在演戲罷了。
我虞言就是虞言,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更不是你愛而不得,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陸經(jīng)年,你不僅渣,還慫!」
「以后不要叫我囡囡,你沒資格。」
我把陸經(jīng)年趕走了。
他走之前還信誓旦旦:「我們之間有些誤會,需要時間緩緩,我過幾天再來見你。」
「你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吧。」
我親自把門關(guān)上。
「囡囡……」
一直沒露面躲在屋里偷聽的爸媽此時打開了門。
我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水。
兩人面面相覷,朝我尷尬地笑了笑。
「囡囡啊,這是個什么事啊現(xiàn)在?爸媽沒太懂。」
「爸媽,陸經(jīng)年不是真心想娶我的,他有喜歡的人,只是把我當成那人的替身了。
我和他這輩子是不可能的。
你們知道我的性子,別再勸我了。」
我關(guān)上臥室門,聽到他們在樓下的討論聲。
「聽你妹妹的意思,陸經(jīng)年心里有別人,不是你妹妹。」
「我回頭去問問,如果囡囡說的是真的,我不會同意陸經(jīng)年接近妹妹的。」
「囡囡從小就是個有想法的人,我相信她不會無緣無故作出這個決定的。」
「對了,爸媽,我先去打聽一下嚴赴野,突然就冒出了個喜歡的男孩,我怕囡囡被騙。」
「心兒你記住,其他虛的不重要,那男孩的為人,過往經(jīng)歷一定得查清楚。」
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躺在床上,回憶嚴赴野驚掉下巴傻愣在原地發(fā)呆的模樣。
「答應還是不答應,考慮這么久該給個信兒了吧。」
嚴赴野散漫地笑著:「你今天沒喝酒,怎么說起了醉話呢?」
「大小姐,這個玩笑不好笑,你換一個吧。」
他神色黯淡,彎腰收拾碗筷,轉(zhuǎn)身入了后廚清洗。
我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