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瘋狗,跟了個卑劣歹毒之人,便小人得志,猖狂至極。要不是萬俟墨替他們撐腰,這些黑甲衛豈敢如此!陸肇只覺屈辱至極,更對萬俟墨心存怨恨,只氣那一日怎么沒將他弄死在京郊。他深吸口氣壓下心頭怒意,扭頭見陸執年面無血色,嘴唇干裂著也人衰敗的不成樣子,他強壓著怒氣說道:“先上車,回府?!标懠业鸟R車停在詔獄前,陸執年挨了杖責身上有傷,馬車上鋪了厚厚一層軟墊。待到被陸榮扶著上了馬車斜倚在墊子上時,陸執年才真切感覺到自己從牢中出來了,身下搖搖晃晃的馬車走的他并不舒服,可是比起那陰暗潮濕的詔獄,外間卻已經讓他覺得處處都好。陸執年斜靠在軟墊上調整了下姿勢,才陡然想起當初跟他一起被抓緊去的松墨,他出聲問道:“父親,松墨呢,您可將他救出來了?”“你還有功夫管他?”陸肇臉色一沉:“你怎不問問你祖父如何,府中如何?”見陸執年面露無措,有些不安的模樣,陸肇才冷沉說道:“松墨沒死,他伺候你多年,本該處處謹慎,可他卻不知攔著你做糊涂事情,讓你闖下彌天大禍,若非念在你們被抓之后他未曾說什么不該說的,好歹還知道護主,以你祖父的脾氣早就該被打死了事?!薄拔蚁铝顚⑷怂腿チ饲f子上,往后不必留在你身邊伺候?!边@般奴才,不配留在陸家!“父親……”陸執年張了張嘴想要替松墨求情,想說那天夜里是他自己要去沈國公府的,是他燒糊涂了腦袋被夢境迷了神智,松墨是曾攔過他卻拗不過,才只能陪著他一起過去。只是還沒等他開口,陸肇就已經說道:“你還有功夫去管那松墨,你可知道你這次闖了多大的禍事?”“為了你突然入獄,陸家在沈氏女和萬俟墨面前敗的一塌糊涂,原本還能有機會博弈也徹底失了先機,你祖父遭人羞辱,陸家為了平息此事更是損失慘重,就連皇后也遭陛下訓斥?!彼缇拖雴栮憟棠?,此時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