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姜月只能帶著這么一個拖油瓶去洗漱,等出來之后就被抱住,整個人都陷入對方溫暖的懷抱里。遠遠看著就像是被禁錮,但他懷中的女人神情放松,這不是禁錮而是依賴和保護。清晨,細碎的光落在姜月臉上,她睜開惺忪的眼,等聽見鈴聲后猛地清醒,等聽清楚里面的話語后更是急切的開始換著睡衣。左嘉佑回來了!這個消息在她腦海里炸開,不得不加快速度將自己收拾好,她需要在短時間內(nèi)趕到機場起才行。匆忙下,她隨意選了一身針織連衣裙穿上,配飾只來得及抓住了手表,下樓的時候顧靳言正準(zhǔn)備送孩子上學(xué)。見她急切的模樣,不由問道:“怎么了?是不是白玲心那邊出事了?”“不是,是總部那邊打電話來,今天boss回國,我必須去機場一趟。”說完這話,姜月拿著手機的手一頓。如果左嘉佑回國的話,是不是應(yīng)該將這事告訴白玲心呢?只是這時候就說了的話,那白玲心豈不是會直接沖到機場去,如果讓老板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會不會直接開除她?一瞬間姜月的腦海里閃過許多想法,直到被顧靳言的聲音打斷。“不是有急事嗎?白玲心那邊我來說就行。”“謝謝。”姜月緩過神湊上去親在顧靳言的臉頰上,隨后快步離開。留下門口的顧靳言面容復(fù)雜的看著她的背影越來越遠。看著孩子們眼中的羨慕,顧靳言毫不吝嗇的送上了自己的早安吻。在喧鬧中帶著孩子們上了車,只是在發(fā)動的瞬間他臉色漸漸沉了下來。接機嗎?最好沒有別的想法。機場人來人往。姜月本想那個接機牌,可又想著也許左嘉佑并不想高調(diào),所以只是選擇了一個比較顯眼的位置站著,目光緊盯著出口的位置,深怕錯過了左嘉佑。不管如何左嘉佑作為老板,自己肯定是要好好完成對方的要求。接機也不是什么大事。然而姜月不知道是自己本身就已經(jīng)足夠顯眼。雖然穿著一身灰色針織連衣裙,可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卻無法遮掩,加上飄逸又微微翹起的卷發(fā),多了幾分俏皮感,風(fēng)情與活潑同在。邊上的人都忍不住投去欣賞的目光,路過的速度都慢了一些。當(dāng)左嘉佑推著行李出現(xiàn)的時候一眼就望見了這樣的姜月,明明只是不到半年的時間未見,姜月身上卻好像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的姜月目光冷淡又帶著倔強,做事果斷分明,從不拖泥帶水,不笑的時候看著人泛著絲絲冷意。可現(xiàn)在的姜月眉宇間卻多了幾分溫和,尤其是在對上他目光后的淺淺一笑。她在國內(nèi)遇到了什么,怎么變化這么大?左嘉佑下意識蹙眉,倒也不是不希望姜月變的更快樂,只是不滿那個讓姜月發(fā)生變化的人不是自己。“boss!這里!”姜月見到左嘉佑后就忍不住抬起手揮了揮,深怕對方看不見自己似的。她看見只有左嘉佑一人出來,不由松了口氣,幸好之前沒有專門去弄個接機牌,不然就是辦錯事了。左嘉佑走上前,瞬間被姜月?lián)屃耸种械男欣睿H為無奈道:“mort,這點東西我還是能夠自己解決的。”不要讓他有種自己是殘廢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