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朝堂上那些虎視眈眈的人,才有了后來陛下順利親政。”
想起過去,長公主也甚是感慨,開口道:“當初永譽侯去世,蘇綰那丫頭分明已經陷入絕境,卻能夠抓住機會,趕走府上那兩只蛀蟲,護住了幼弟還有侯府家產。”
“你再看她今日,遇到那樣的事也不哭不鬧,若是尋常女子早就哭哭啼啼,到處找人求助了。而且她長的極美,本宮還從未見過那般媚而不俗的女子。只可惜,她那命格……”
黎嬤嬤猶豫了一會兒道:“不是說,過了及笄之日命格就散了么?而且依著奴婢看,寧王也未必會在意命格之說。”
長公主聞言一愣:“這跟川兒又有何干?”
黎嬤嬤笑著道:“您想想看,寧王是什么性子?陛下和公主送到他府上的女子,寧王眼都不眨轉身就送入了青樓。可今兒個,他卻主動派人來跟您說了謝姑娘的事兒,明擺著就是要您幫著善后,為謝姑娘討個說法嘛。”
長公主聞言神色一動,但很快又遲疑起來:“或許,只是不過是因為,那王得水在他門前做那齷齪之事,惹怒他罷了。”
黎嬤嬤頓時就笑了:“寧王是您看著長大的,您什么時候瞧見過他,做那些多余之事?”
“即便那王得水惹怒了寧王,依著他的性子,嚴懲了王得水,這事兒便算過去了,又怎么會多此一舉,特意派人來同您知會一聲,還特意點明了,謝姑娘依舊在那巷子里?”
聽得這話,長公主的眼睛頓時就亮了:“你說的有道理。”
黎嬤嬤笑著道:“所以啊,公主這賞花宴也不是全然是糟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