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然對上方文鶴,垂著頭,有些拘束。方文鶴上前來走到她的身側,想要替她拿包,卻被她拒絕了。“兼職面試通過了嗎?”方文鶴出聲,掩飾尷尬。“嗯,過了。”“可惜了,沒能進去,不然真想看看你彈鋼琴的樣子。”他幽幽道,面上顯露出遺憾。陸安然見他這副樣子,心下想要提議自己打車,但看他守了這么一兩個小時,估計也是不會同意。只好跟著他超前走。只是在方文鶴為她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時,包里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看了眼,是8888的尾號。她猶豫著,還是接了。“喂。”“過來。”手機對面只傳來了兩個字,但似有不可抑制地陰鷙和憤怒。陸安然聞言慌亂,急促地左顧右盼。身旁地方文鶴見狀不對,擔憂地問她怎么了。卻見她并沒有回答,只是抬眼仔細打量周邊地一切。最終,目光落在前方。昏黃地路燈下,靳寒淵地座駕靜靜地停留著。“抱歉方老師,我有些事,要先走了。你快離開,不好意思。”她急慌慌地樣子,朝著靳寒淵地車旁走去。方文鶴卻還在原地等著,他不知道陸安然遇到了什么,為何會這么慌亂。因此并未聽他勸解,而是快步跟上前。但是卻在路上被兩人攔下。那是靳寒淵身旁地保鏢,幾人伸手將他勸阻:“勸你快走,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陸安然此時已到了靳寒淵地車邊,看到方文鶴被兩位黑衣人攔下,想要出聲,可下一秒,卻被一雙手用力摟住腰身,毫不留情地拽了進去。車內,靳寒淵禁錮著陸安然,將她壓制在他和車座之間,眼底里有著慍怒。“夜會別的男人?陸安然,你現在真是長本事了。”“你……你誤會了。”陸安然想要出言解釋,車外卻響起了呼叫聲。“安然,安然。”方文鶴見她被拽進車內,擔憂地出聲喊叫,想要上前追趕,但卻被兩個黑衣保安狠狠一推。他是個讀書人,雖健壯,但也不敵專業保衛的身手,徑自跌在地上。“方……”她看到這般情景,焦急想要出聲,但卻在被身旁男人狠狠地捏住下顎。“心疼了?嗯?”靳寒淵眼神冰冷嗜血,看著身下陸安然焦急地眼神,忍不住蹙眉。她竟這么擔心外面那個男人。想到這,他心下不禁更加惱怒。陸安然被他捏的疼痛,想要扭身,卻被他整個人覆過來,徹底壓制在身下。他今夜喝了酒,威士忌的微醺伴著他身上獨有的薄荷香氣環繞在她周身,撓過她地鼻息,充斥著掠奪地意味。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有些慌了,用力的使勁,卻全然沒有用途,他手臂強壯有力,在力量上完全壓制住了她。而她因為這番撕扯,穿的裙子被微微拽起,露出潔白地雙腿。她張皇抬眼,卻看到靳寒淵地目光此時也落在那抹白凈之上,便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將裙子扯下來。可下一秒,就被他用力擒住了雙手,她力道不小,可卻被他一只手就完全壓制住。見她這般不情愿地掙扎,靳寒淵心下有了氣,不顧她此時的抵抗,另一只手霸道地覆上了她的雙腿,慢慢摩挲。“不要!”見他這般動作,陸安然急促的想要掙脫,在他的身下不斷扭動著,雖然她低著頭,但仍能感覺到此時身上男人烙在她身上地灼人眼神,帶著憤怒和戾氣,叫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