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喉嚨火辣辣的疼。
我趁著這個間隙,擦了一把眼里因?yàn)檫^度嘔吐而涌出的淚,看到陸宴正捏著手帕,一邊解我身上的安全帶。
我望著他認(rèn)真的側(cè)臉,忍不住開了口:“陸宴……”
他好似根本就沒聽到,陰沉著臉解開我的安全帶,作勢就要開車門。
“對不起,”我盡量讓自己把話說清楚,“我不是故意的,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
肯定是穆安安把他叫來的。
他在外人面前一向待我好。
現(xiàn)在車?yán)锶菒盒牡膰I吐氣味,陸宴的白襯衫袖口也已染滿污漬。
不但沒有如他愿死掉,還給他弄出這等麻煩……
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陸宴動作一停,扭頭看了過來。
我看著他冷厲的眼睛,心頭陣陣發(fā)怵。
他總是充滿仇恨地盯著我,總是讓我很害怕。
“機(jī)會?”他陰冷地開了口,“憑什么?”
憑什么?
我……
死也要有資格嗎?
我解釋,“我是說,我會繼續(xù)zisha的。”
“說的就是這個,”陸宴說著,伸手捏住了我的臉,“再敢尋死覓活,就別想從我這兒拿到一分錢!”
說完,他拉開車門,徑直下了車。
洗完了胃,戴著銀邊眼睛的年輕男醫(yī)生拿著化驗(yàn)單說:“清得蠻干凈的,接下來住兩天院沒什么問題就可以了……不過你為什么會有這種藥?”
他有一雙漂亮的桃花眼,說話時(shí)一直瞬也不瞬地凝視著我的眼睛。
穆安安坐在旁邊問:“哪種藥?”
醫(yī)生看看她,再度看向我。
穆安安也轉(zhuǎn)頭看向我:“你吃的是什么藥?不是安眠藥嗎?”
“是安眠藥。”我看著醫(yī)生說:“因?yàn)槲沂撸圆砰_到了這么多。”
醫(yī)生微微頷首,“原來如此。”隨即看向穆安安,“安眠藥是處方藥,我問她,是因?yàn)樗介_這么多是違法的,我需要知道來源?!?/p>
醫(yī)生開了幾個檢查,說是為了排除藥物的不良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