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優(yōu)雅一笑,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撫道:“咱們現(xiàn)在可是同一陣營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放心,這次對付江酒絕不會讓你孤身奮戰(zhàn)了,我定然盡全力相助于你。”“真的?”唐靜茹瞇眼看著她,惡狠狠地道:“江柔,你最好別耍什么花樣,否則,我將你埋藏了七年的驚天秘密抖出去。”江柔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可,平放在腿上的手掌卻緩緩握成了拳頭。該死的。她當(dāng)年就應(yīng)該將那婦產(chǎn)科主任給滅口的,不然如今也不會受制于唐靜茹。大概在兩天前,這女人突然找上她,問她認(rèn)不認(rèn)識一個叫‘周蕓’的醫(yī)生。她當(dāng)時聽到這個名字,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周蕓,周蕓,可不就是附屬醫(yī)院那個幫她偷了江酒兒子的婦產(chǎn)科主任么。沒想到七年后落入了唐靜茹的手里。據(jù)她說,周蕓出國后就去唐家做了家庭醫(yī)生,前段時間犯了事,唐家鐵了心要送她進局子。最后被逼無奈,周蕓用了七年前那個驚天秘密做交換,這才爭取到了從輕發(fā)落的機會。“我知道靜茹是個信守承諾的人,答應(yīng)我不會將那件事抖出去就不會,你放心,這次我不會再縮著頭了,江酒不死,我日夜不得安寧。”唐靜茹冷哼了一聲。以前她或許要看江柔的臉色,但如今……呵,一個冒牌貨而已。她高興的時候替她兜著,哪天不高興了,她會讓她好好嘗一嘗從天堂跌進地獄的感覺。“只要你助我奪回總設(shè)計師的位置,七年前的事情我就當(dāng)沒聽說過。”江柔笑了笑,頷首道:“多謝靜茹了。”話雖這么說,但,她微斂的雙眸中迸射出了一道森冷的殺意。這世上什么人最安全?死人!!!她不會讓這花瓶活太久的。…咖啡廳。黎晚與蕭恩幾乎是同時抵達的。兩人尬聊了幾句后,蕭恩輕咳一聲,直入正題,“那個,你能安排我跟狂少通一次視頻么?”黎晚豁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眸中閃過一絲慌亂。她有些局促地看著蕭恩,抖著聲音問:“你,你,你怎么知道他的?你找他做什么?”蕭恩被她這舉動給搞蒙了。不是,他知道他很奇怪么?他不能找他么?“我聽說陸西弦與隨意的親子鑒定是他做的,想跟他視個頻,因為報告單里有一些疑惑需要他解決,請問這有什么問題么?”黎晚深吸了幾口氣,壓下心中的不安與慌亂,故作鎮(zhèn)定道:“沒,沒什么問題,只是得知你認(rèn)識我侄兒,有些驚訝罷了。”說完,她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蕭恩無心理會她的失常,再次問:“我能跟小家伙通個視頻么?”“不。”黎晚連忙拒絕。蕭恩微微瞇眼,蹙眉問:“為什么?”“他……他性格太過孤僻,很排斥見到外人,這也是我姐為何要將他寄居我在身邊的原因,因為我獨自一人生活,有助于安撫他的情緒,很抱歉,這個忙我?guī)筒涣恕!笔挾鞯拿碱^蹙得更緊了,沉默了片刻后,試著道:“那就不開視頻,你給他打個電話,讓我跟他聊兩句,我真的找他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