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這人莫名其妙。落溪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回他:“笑你頭頂一片綠還說別人沒種,你自己倒是種多,可惜沒一個是自己的。”是男人都聽不得這話,這人瞬間暴跳如雷:“你他媽的再胡說八道,我扇死你。”“看,易爆易怒,這便是肝氣郁結,濕熱蘊結,敗精內阻之癥。”落溪淡定的斷癥。“說的什么鬼話?”這人沒聽懂。落溪:“直白的說,你有不育之癥。”這人眼皮狠狠一跳。“不可能。”旁邊人下意識的道:“他老婆去年剛生了個兒子。”“所以我才說他頭頂綠草青青嘛。”落溪雙手一攤。嘶......周圍登時響起抽氣聲,條件反射露出同情之色。“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這人已經(jīng)暴跳如雷的撲過來。只是沒等他高高揚起的手落到落溪臉上,已經(jīng)被后者先一步鉗住了手腕,落溪拇指在他手臂內側的一處穴位上狠狠一按。“啊。”一聲痛叫后,男人噗通跪到地上:“疼疼疼,松開我。”他整條胳膊又疼又麻,一點不聽使喚。“瞅瞅,身體虛成這樣,你真確定自己能讓老婆受孕?”落溪笑瞇瞇的看著他痛到扭曲的五官。男人已經(jīng)疼的沒力氣喊打喊殺了,嘴里反復嚷嚷著放開我放開我。落溪彎腰,在他耳邊輕語:“不要再讓我從你這張臭嘴里聽到楚京西三個字。”說完隨手一甩,男人就像垃圾一樣滾出去一米多遠。一群人此時再看她的眼神都變了,多了絲......忌憚。而男人徹底沒臉再留下,爬起來就跑。落溪鄙夷了聲:“孬種。”淡定看了全程的顧澤也嘴角揚起一抹笑。顧非也捕捉到了,開腔嘲諷:“只會躲在女人后面,算什么男人。”“顧總這是......性別歧視?”顧澤也迎上他的視線:“這么看不起女人,又為什么要跟孫總合作,莫不是一邊歧視人家是女人,一邊賺著人家的錢吧。”他說的孫總,此時就站在顧非也邊上,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強人,生平最討厭歧視女人的人。顧澤也這話一說,孫總的臉立刻黑了下來,雖沒有說什么,但轉身就走的行為,已經(jīng)足以證明她的不滿。顧非也瞇眼,眸底迸發(fā)出強烈殺意。劍拔弩張之際,酒會負責人過來打圓場,請大家先行入座。一群人趁機三三兩兩的散開,顧非也和寧彥也被請走。落溪勾出笑來,坐吧,當然要坐,好戲要登場了,坐著看戲才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