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薛秀害怕的發(fā)抖,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她這時才反應過來,因為她,讓爺爺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我錯了,是我連累了爺爺……”
薛神醫(yī)看著眼前的孫女,心疼不已。
十息時間已過,拓跋穆臉色冰冷,冷冷道:“動手吧。”
兩個黑衣人走過去,抓住了薛秀。
薛秀渾身發(fā)顫,想要掙扎,但她一個弱女子怎么可能敵得過會武功的人,她被死死按壓住,刀子抵在她的手背上。
拓跋穆道:“薛神醫(yī),我會一根根切斷她的手指,讓她成為廢人。”
薛神醫(yī)猛地看著孫女,目眥盡裂。
黑衣人看到拓跋穆的示意,手上刀子無情落下。
即將砍斷薛秀的手指時——
“我說!”薛神醫(yī)喊出了聲。
薛神醫(yī)的內心掙扎復雜,不過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孫女成為廢人,在兵符和孫女之間,他做出了選擇。
“我說,我告訴你兵符的下落,作為交換條件,你要放阿秀走。”
“爺爺……”薛秀淚水滑落,模糊了視野,她害怕的瑟瑟發(fā)抖,以為自己的手要被砍下來了。
拓跋穆勾起唇角冷冷一笑,“早該如此的。”
“說吧,兵符在哪兒。”
薛神醫(yī)冰冷著臉,道:“你先放走阿秀,我就告訴你兵符的位置。”
“呵呵,薛神醫(yī),你現(xiàn)在沒有跟我講條件的資格,等你說出兵符的位置,我自然會放走她。”拓跋穆淡淡道:“放心吧,我是信守承諾的人。”
薛神醫(yī)緊皺眉頭,似乎在考慮有沒有更好的辦法,但是他們二人都被抓進來了,沒有別的辦法。
“那你對天發(fā)誓,一定會放走她!”
“好啊。”拓跋穆漫不經心發(fā)誓。
“爺爺……”薛秀搖頭,她不想自己一個人離開,她怕爺爺會出事,但是她自己又沒辦法救出爺爺。
薛神醫(yī)道:“兵符在我的宅院里,架子后有個暗藏的木盒,兵符就放在木盒里。”
拓跋穆瞇起眼,在判斷薛神醫(yī)說的是不是真話。
“希望你說的是真話,要是兵符不在那里面,我會一點點把她砍成碎塊!”
薛神醫(yī)閉上了眼睛,他已經交代出了兵符的位置。
拓跋穆冷冷道:“去把木盒拿過來!”
“是。”黑衣人應了一聲,飛快離開。
……
另一處。
姜寧在楚云離的宅院里。
她的內心感到不安,現(xiàn)在阿秀被抓走了,前朝余孽肯定會拿阿秀來威脅薛爺爺,到時候薛神醫(yī)必然會選擇妥協(xié)。
時間不多了,在那群前朝余孽得逞之前,必須把二人救出來才行。
她對暗衛(wèi)道:“要是有任何消息,就立刻通知我。”
“是。”暗衛(wèi)點點頭。
姜寧準備回侯府,留在這里也不是個法子,更何況霜月受重傷昏迷不醒,她得回去看看。
她正要離開的時候,暗衛(wèi)喊住了她。
“姜小姐!”
“有事嗎?”姜寧轉身。
暗衛(wèi)道:“霜月受了傷,屬下?lián)男〗闵磉厸]有暗衛(wèi)保護,大人吩咐過,一定要保證小姐的安全。”
這個時候,一個冰冷的女子出現(xiàn),恭敬道:“小姐,奴婢叫南墨,愿意聽從小姐的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