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行任務,執(zhí)行什么任務,被誰殺死的,什么時候殺死的都是未知數。
向綿綿忽然覺得恐怖。
這么多年來她習慣了在陸致川身邊事什么都聽他的,6因為她知道陸致川會把什么事情都安排的妥當,甚至連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都被牽著鼻子走。
“是你父親啊,所以你以為,你父親是怎么死的?飛機失事,別開玩笑了,你父母根本沒有上那一班飛機,他還沒有進機場就已經死在了不知名的巷子里!”
“你怎么會知道!”
向綿綿猛地抬頭,看向風靜茹的雙眼,每一個字都帶著充滿了血腥味的殺氣,“那你怎么會知道!”
風靜茹滿不在意的笑了笑,憐憫的伸手抬起了向綿綿的臉,雖然她的另一只手被抓在向綿綿的手里,但是比她高了整整一頭的身高讓她能夠輕而易舉的露出居高臨下的表情。
“當然是因為,但是我就在邊上啊,不然你以為為什么陸致川一定要和我結婚?”
她湊近了向綿綿的脖子,每一句話都像是噩夢的低語。
“因為我親眼看見,他把槍對準了你父親的頭,你媽媽不自量力去攔,結果一下子就被爆了頭!那個血撒了滿地都是!我后來看見煙花的時候都會想起那時候的事情。這是陸致川在我手里,一生一世的把柄!”
而現(xiàn)在,她毫不在意的把這件事告訴這個無知無畏的女人,心中是從來沒有的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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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綿綿是怎么走出陸家的她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最后的場面是一輛銀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了自己的面前,車窗下移,露出風祁云一張帶著墨鏡的英俊的臉。
“嗨,美麗的小姐,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風祁云今天一如既往帶著新約的美麗女伴去夜店,結果就在路上看見了拎著行李箱的向綿綿。
柏油馬路被太陽炙烤的像是鋪了一層油,來往的車輛把馬路上揚起了厚厚的灰塵。就在這樣車來車往的公路上,向綿綿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失魂落魄的樣子顯得格外顯眼,就像是一只走丟了的流浪貓。
他心中一緊,還沒有反應過來要干什么,身體已經自發(fā)的把車停在了她的身邊。
回家?
向綿綿對像是觸電一樣猛地抬起了頭,拼命搖晃,“不回,我沒有家,我爸媽都死了,我沒有家了……”
她念念有詞,連看都沒有看風祁云一眼,只是抱著膝蓋一個勁兒的蜷縮成一團,防備的姿勢讓風祁云一下子就皺起了眉頭,心中有異樣的情緒流淌過,酸澀的讓他沒由來的握緊了拳頭。
他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建筑,明明這里離陸家的別墅只有不到五百米,她這個樣子……
看出他的猶豫,漂亮的女伴了然的笑了笑,解開了安全帶。
“風少今天不去夜店了?”雖然是疑問的調笑語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