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地攪著衣角，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沒有發出聲音。
“那個男人怎么會舍得讓你出來陪酒？”
靳長楓目視前方，搶先開口冷冷道，語氣中透著隱隱可見的不悅。
那個男人？
聽聞此言，蘇亦綿攪著衣角的手指緊了緊，腦子里快速閃過三年前的片段，當時迫于壓力，為了和靳長楓分手，她故意說自己喜歡的人回來了，他應該在問這個男人。
蘇亦綿心里暗自嗤笑一聲，沒想到靳長楓對這個不存在的男人記了三年，但又不由自主地升騰一抹酸澀。
她醞釀了一會，淡淡開口道，“出來工作而已，沒什么大不了。”
“一個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真不知道你喜歡他什么。”靳長楓垂在兩側的手緊緊握成拳，深如汪洋的眸子里藏著絲絲縷縷的恨意。
蘇亦綿不想再解釋這個不存在的男人，沒有順著他的意思接話，而是看在靳長楓今晚幫自己解圍的份上，話鋒一轉道，“無論如何，今天謝謝你。”
“我不是幫你，別會錯意。”
靳長楓渾身透著冷冽的寒芒，一句話把蘇亦綿噎得不知該如何回復，或許他本意是教訓下屬，順道幫了她罷了，畢竟當年傷他這么深，他恨她都來不及。
短暫的沉默后，她想起剛才他說以后直管項目，便試探性發問，“我現在在利美，關于新能源汽車項目，我想冒昧地和您談談合作的事。”
蘇亦綿緊緊盯著眼前背對著自己的靳長楓，試圖捕捉他的任何一絲反應，只見他偏頭，露出棱角分明的側顏，雕刻般的下頜線清晰可見。
靳長楓沒有馬上回應，停頓幾秒后，他忽然轉身朝她走來，不一會兒就在她跟前駐足，兩人距離不過半米，近在咫尺，能清楚地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半晌過后，他忽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扳正面向自己，低頭向下，兩人的嘴唇就要貼在一起了，他用充滿挑逗的口吻說道，“這里和車上，你選一個。”
蘇亦綿盯著靳長楓湛黑眸子里倒映出來的自己，周遭空氣滿是曖昧的氣息。
這種感覺一下將記憶拉回到三年前，那些卿卿我我的甜蜜日子，她甚至覺得下一秒他就要吻自己了，幾不可覺地想要閉眼。
只是有點疑惑，他為什么要她二選一，實在看不懂他葫蘆里賣的藥，不過估摸自己想多了，他可能想換個地方談項目。
不知怎的，蘇亦綿內心莫名有些雀躍，但表面盡力保持如常，薄唇微微張啟，淡淡回了兩個字，“車上。”
蘇亦綿跟隨靳長楓的步伐，見到了門口停著的那輛黑色庫里南，她坐進副駕駛位，倚著椅背，稍微側頭看向駕駛位的男人。
三年不見，他身上的少年氣息已然消失，換成了矜貴冷酷的氣勢，只要他站在那里，旁人就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