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云偉的妻子,被這陣仗嚇一跳,連忙閉嘴,唯恐自己也被帶走。很快,商云偉便被架著離去。商經(jīng)國長長嘆了口氣,但并沒有再開口去阻攔,閉上眼睛,臉色痛苦。就在楊牧和商青黛要離去時,他睜眼說道:“青黛丫頭,我有幾句話要和你說?!薄澳銈儍蓚€,還不快點給我滾?”商經(jīng)國看向商云偉妻子和商天奇,臉色慍怒。商云偉妻子和商天奇像是斗敗的公雞,快步離去。商青黛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向他,道:“你要和我說什么?上一次,是把我撤職,這一次呢,是要把我徹底逐出商家,是不是連戶口也遷出去?但無論你怎么威脅,我都絕對不會饒過商云偉!你死了那條心吧?!鄙探?jīng)國苦笑:“我這個爺爺,在你心里,難道就真的可惡到那種程度嗎?在你面前的,只是位兩個兒子都沒了的可憐人。這么多年來,除了關(guān)于你叔叔的事情,我何曾虧待過你?”“我去門外等你。”楊牧很識趣,見商青黛眼睛泛起淚花,他轉(zhuǎn)身朝門外走去。今天這件事情,看似順了商青黛的心意,但事實上,根本就沒有贏家!商經(jīng)國沒了兩個兒子,商青黛則沒了父母。楊牧在門外等了幾分鐘,商青黛才走出來。見商青黛眼睛紅紅的,他什么也沒問,笑道:“你這梨花帶雨的樣子,和平時那女強人的姿態(tài)相比,倒是別有一番柔弱的美麗。”“色狼!”商青黛白他一眼,都這種時候,還有心思去想漂不漂亮之類的,果然男人都是色狼。楊牧聳了聳肩,沒有反駁,就像在說,我還真就是色狼!“其實,你剛才不用出來,我們之間沒什么可避諱的?!鄙糖圜旌蜅钅脸箝T走去,忽然這般說道。“這話聽起來,怎么感覺有些曖昧呢。你是不是在撩我???”楊牧露出一副驚訝表情。商青黛氣得一跺腳,在他腰間的軟肉掐了下。這家伙怎么就沒個正經(jīng),不過被他這么一鬧,心里那悲郁的情緒,倒是在逐漸消散。她說道:“爺爺剛才和我說,希望我接手天商集團。我本來是拒絕的,但他說的話,又讓我無法拒絕。他說天商集團是他一輩子的心血,也可以算是他的‘兒子’。現(xiàn)在,他兩個兒子沒了,只剩下這么一個‘兒子’。若是這個‘兒子’未來也消失不見,那么他死都不瞑目!”‘這老家伙,倒是夠狡猾,分明是利用自己孫女心里的那一絲愧疚。不過,倒也并非壞事!老家伙心里拎得清,知道天商集團要是落在商天奇手上,只怕早晚要毀于一旦?!八?,接手天商集團,再加上青牧集團,那你現(xiàn)在是天海市女首富了?”楊牧問道。他這問題的跳躍性太大,讓商青黛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她想了想:“算是吧。怎么突然問這個,是不是女首富,有什么所謂,你還關(guān)心這些?”“當(dāng)然關(guān)心?。∧橙瞬粫浟?,以前她自己說過的話吧?”楊牧笑道?!罢f過的話?”商青黛皺起黛眉,想了想,很快,她的耳垂紅了,脖子也紅了,顯然已經(jīng)想起曾經(jīng)自己說過的話。自己好像說過,若是自己能成為天海女首富,就拿自己去便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