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是非要自己砸自己的飯碗是吧?”“好!”“可以,這個賭約,我接了!”許峰瞥了一眼中年醫(yī)生,不屑的一笑。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這個世界上,總是有那么幾個跳梁小丑,菜雞又不自知,他不介意教訓一下。緊接著。許峰就轉(zhuǎn)過頭來,看向周母,說道:“周太太,周老爺子的病情,我可以根治,但要根治,就需要將周老爺子腦部中的彈片取出來,你同意嗎?”任何治療,都有一定的風險,需要征求得到家屬的同意。就算是在醫(yī)院,也要家屬簽手術(shù)同意書。周母皺了皺眉,看了看許峰,又看了那中年醫(yī)生,臉上露出了遲疑之色。一時間,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白屗囋嚢??!本驮谶@時,周長河有氣無力的說道:“許神醫(yī),你就死馬當活馬醫(yī)吧,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薄澳銈兌悸犞?,我周長河若是有個三長兩短,那也是命中注定的,跟許神醫(yī)無關(guān)?!薄澳呐略S神醫(yī)把我治死了,你們也不可找別人的麻煩!”“否則,就不是我周家的人!”“都給我記清楚了嗎?!!”周老爺子奄奄一息,卻是面色嚴肅告誡兒媳婦,以及孫女周雅,還有孫子周斌。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病情,若是不立刻治療,最多三五天的時間,只能歸西。而選擇相信許峰,雖然有著極大的風險,但卻有那么一絲的生機。與其等死,還不如賭一把。當然,他選擇相信許峰,不但有呂建國這個教授對許峰醫(yī)術(shù)的肯定,更多的原因,還是出于對老戰(zhàn)友,夏雨荷爺爺夏正國的信任。那老家伙在電話里,可不止一次吹捧許峰的本事,甚至還主動讓孫女夏雨荷去倒追許峰?!鞍郑俊敝苣覆唤念^一跳,脫口而出道:“你要不要再三思三思?”周長河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安慰道:“若是不治療,我最多也就還有三五日的時間,那也不是等死嗎,讓許神醫(yī)來試試吧,我覺得他能行。”許峰給他的感覺,是一種遠超同齡人的自信和冷靜,他不介意冒險一搏。哪怕是輸了,也不過是三五日罷了。既然周長河都這么說了,周母打消了心中的遲疑,讓開一條道來,拜托道:“那......許神醫(yī),靠你了?!敝心赆t(yī)生冷笑道:“周老爺子,我看您還是好好想想吧,腦部手術(shù),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你的病,我們這么多專家醫(yī)生,還可以在商量商量,就算不能根治,也可能找出一條延緩病情的法子?!边@時。許峰卻突然轉(zhuǎn)過頭來,對那名中年醫(yī)生呵呵一笑?!笆中g(shù)?”“什么手術(shù)?”“我什么時候說過,要給周老爺子的腦袋開瓢做手術(shù)了?”聽到許峰的話,中年醫(yī)生一臉懵逼。“你說什么?不給腦袋開瓢動手術(shù)?”“剛才你可是說,要把周老爺子腦部的彈片取出來的,現(xiàn)在卻說不做手術(shù),你這是在戲弄周老爺子和周太太嗎?”中年醫(yī)生似乎抓住了許峰的軟肋,激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