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紹不耐的催促道。
“好,我盡量。”
奚明悅?cè)崧暣饝?yīng)著:“你先喝些暖胃的,晚上去我那里,我給你做點吃的。
嗯。”
蔣紹隨意的應(yīng)了聲就掛了電話。
奚明悅隨手?jǐn)r了輛出租車。
就像奚明悅說的那樣,路上確實堵車,等她到了銀月已經(jīng)八點多了。
按照蔣紹給的包廂號,奚明悅來到了門口。
在這種地方敲門并不切實際,畢竟聲音太大太多太亂,敲門根本沒人聽得見,但奚明悅出于禮貌,還是在門口敲了幾聲,然后等了兩秒才推開門。
門一推開,里面亂糟糟的音樂頓時撲面而來,說話都得喊叫才能聽得見。
昏暗的燈光下,奚明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中間昏昏沉沉的蔣紹。
也不知道誰先看到了奚明悅,然后相互推搡著,主動將音樂關(guān)了起來。
頓時耳邊就清凈了。
“喲,嫂子來了,阿紹這小子喝多了,我們說要送他回去他不要,非要讓嫂子你來跑一趟,嫂子你就太縱著這小子了,就不該慣著他,哈哈哈……”在場的人都是和蔣紹從小一起長大的,家世相當(dāng),彼此之間非常熟悉,開各種玩笑都無所謂。
奚明悅和他們見過幾次,基本上都是為了來接蔣紹,之后都沒什么交集。
她從不好奇蔣紹的家庭,也不好奇蔣紹身邊有什么人,男人也好女人也罷,她都從來問都沒問。
奚明悅總是非常精確的將自已控制在一個讓她感到舒服,讓蔣紹覺得愜意的位置上。
聽到蔣紹的這些從小到大的發(fā)小的話,她只是笑了笑,走到蔣紹的身邊,微微彎腰,一只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蔣紹?還好嗎?能走嗎?”蔣紹的確喝了些酒,但卻沒有喝多少,遠(yuǎn)沒有那些人嘴里面說的醉了的程度。
他能感覺到奚明悅靠近跟前身上的淡淡香氣,蔣紹抬起頭,微瞇著眼睛,似是沒認(rèn)出眼前的人是誰。
奚明悅眨了眨眼睛,輕聲道:“真的喝多啦?現(xiàn)在要回去嗎?”蔣紹卻答非所問:“這里都是我的朋友,我難道丟下他們自已走嗎?”奚明悅頓了頓:“那要再等一會兒嗎?對啊,嫂子既然來了,不然咱們一起聚一聚吧,嫂子是高材生,平常學(xué)業(yè)忙,每次說起來阿紹這小子都說你忙的很,沒空,這可逮著機會了,可不能這么簡單的走了。”
注意到蔣紹的神情,身旁的一群人開始起哄,架起了高臺,讓奚明悅進(jìn)退兩難。
作為和蔣紹關(guān)系最好最鐵的發(fā)小盛镕,他坐在蔣紹的不遠(yuǎn)處,挑高了眉看著眼前的鬧劇。
他瞥了眼半耷拉著眼皮的蔣紹,又看了眼站著不動的奚明悅,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