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的奴隸。
我恨死他了,卻無能為力。
明明很排斥這種日子,但是卻好像已經習慣了他這種方式的折磨。
“下次還敢不敢了?”
我輕輕的搖晃著頭,早就沒力氣了。
其實他要是開始就這樣問我,我會馬上搖頭。
但他懲罰了,才問我,他太卑鄙!我心里也更加的不舒服。
**了一會,抱著我**。
這**才結束。
早上,我剛睜開眼,就給寧致遠壓住了。
“這么能睡。”
寧致遠好像不高興似的,瞪了我一眼。
我也不知道他又哪門子的不高興,難道睡覺也不對?
被他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我也沒力氣想他為什么生氣了。
何況他今天早上心情不錯,說話都那么和氣。
“今天有個活動,下午要參加晚會,你跟我去。”
正吃著早餐,我抬頭去看寧致遠,奇怪的問:“是演出?”
“電視臺組織的心連心,有些殘疾兒童,需要捐款,錢我已經給你準備了。”
“以前不是你一個人……”
“廢話那么多?”
“我知道了。”
“……”
寧致遠看了我一會,吃完起身去穿衣服。
我以為我下午才需要過去,但他站在門口等我:“還不快點。”
“不是下午么?”
“下午我有時間接你么?”
“我自己去。”
“怎么去?從這里打車?穿的和公務員似的?”
被寧致遠說的,我好像是作奸犯科似的,不能從這里出入。
“我還沒換衣服呢?”
“那就去換,十分鐘。”
說完寧致遠先走了,我搖了搖頭,兩年很快就過去了。
再堅持一下。
轉身我去換了衣服,深灰色的兩件套套裝,黑色絲光打底背心,包臀裙。
黑色的高跟鞋。
珠寶是一套珍珠的首飾,包是黑色的手包。
從樓上出來,我在小區門口看了一眼,寧致遠的車就停在不遠處,司機下車拉開了車門,我從這邊走了過去。
上了車我坐到一邊,馬上把雙腿并攏,朝著一邊傾斜,這樣可以防止走光。
寧致遠看著外面,司機上了車,立刻開車離開。
路上寧致遠一句話都沒說,我也沒說。
到了他上班的地方,車子停在門前,司機下車拉開他的車門,彎腰寧致遠出去。
我從另外一邊下去,正常,我是不能跟著寧致遠從同一邊下車的。
繞過車子寧致遠走在前面,黑色的皮鞋落在臺階上面,沉穩有力,我跟在他身后同樣從容平緩。
州zhengfu這邊我也來過兩次,但是以往寧致遠走的特別快,從來沒等過我。
可這次不知道為什么,走了幾步,竟然停下了。
特別是他看了一眼手腕時間回頭的時候,太意外了!
“快一點。”
“嗯。”
我快走了兩步,到了寧致遠的身邊,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轉身向上走,我訝異的看著被他拉住的手,滿心奇怪。
今天又是唱的哪一出?
到了上面,寧致遠一手扣住我的手,一手插在褲袋里面,一邊走一邊跟人打招呼。
很多人都露出吃驚的目光。
我也吃驚,怎么越是離了婚,寧致遠越是這樣高調,我還想要遠走高飛,他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