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目光瞥見不知何時站在江盛舟身后的男人。
她臉色微變,急忙迎上去,“君、寧胭啊,小靈她胡說八道,你千萬別往心里去。”
蘇寧胭陰沉著臉,一步一步走到江盛舟面前,他將近一米九的身高,給人極強的壓迫感。
“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江盛舟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她怕蘇寧胭,這種懼意從他們成年后第一次見面,就已經(jīng)深深刻在她的骨子里。
那天是盛氏集團新任執(zhí)行總裁的就任大典,她是剛進公司實習的小菜鳥,站在隊伍的最末尾,看見蘇寧胭被一群人簇擁著走進來。
他穿著剪裁合宜的黑色西裝,白襯衣自帶高光,襯得他眉眼昳麗,五官勾魂攝魄。他站在臺上致詞,隨后雷厲風行地開除了幾個行賄受賄的高層,并且一鍵舉報,讓這幾個高層吃了牢飯。
他行事殺伐決斷,狠辣無情。他就任后,公司高層大換血,那段時間公司里血雨腥風,人人自危。
在之后相當長一段時間里,公司的職員提到他,都怕得要死,稱他為冷面閻羅!
江盛舟也怕。
此刻,他臉色陰沉得可怖,比剛才在中庭還要駭人。
她垂著眸,盯著他熨燙得一絲不茍的褲管。她想,原來不管什么時候,他都精致完美得無懈可擊,最狼狽的人始終是她。
“說話!”
男人低沉的聲音不怒自威,嚇得江盛舟心肝亂顫,她躲避著他冷厲的目光,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么。
當年小產(chǎn),她大出血,傷了子.宮。后來她去醫(yī)院復查,醫(yī)生告訴她,她這輩子恐難再懷上孩子。
復查回去,她就打算告訴蘇寧胭這件事,只是她還剛開了口,就被盛怒中的男人強行占有了。
蘇寧胭死死盯著她,深邃的雙眼像滴了兩滴墨漆黑一片,讓人無法看懂他的心思。
葉母站在旁邊心驚膽戰(zhàn),她小心翼翼地開口,“寧胭啊,小靈說話不經(jīng)大腦,她就是故意氣我……”
“岳母,”蘇寧胭強勢地打斷葉母的話,“我先帶江盛舟去醫(yī)院檢查,她是不是故意氣您,檢查完就知道了。”
說完,他一把攥住江盛舟的手腕,拽著她往停車場走去。
葉母還從來沒見過蘇寧胭生氣的樣子,她心里惴惴不安,想跟上去看看,又畏懼蘇寧胭的怒氣。
她在江盛舟面前再怎么橫,也不過是仗著江盛舟是她的親生女兒。遇到真正強勢的人,她就立即變身成鵪鶉,這是她這么多年在豪門大戶里學會的生存之道。
猶豫間,蘇寧胭已經(jīng)拽著江盛舟走遠了。
蘇寧胭把江盛舟扔進副駕駛座,他開車前往私家醫(yī)院,路上,他給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