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安琪約的是一個私密性相對比較好的會所,溫時簡之前并沒有來過,司機送她過來的時候吳安琪已經(jīng)到了,她助理迎溫時簡進去,傅克韞之前給她安排的保鏢要跟著她進去,卻被攔住。“抱歉,安琪只想跟溫小姐單獨談?wù)劇!眳前茬鞯闹砟菓B(tài)度不容拒絕。“傅先生交代了,傅太太外出,我必須跟在身邊。”傅克韞安排的保鏢也不是吃素的,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見狀,吳安琪的助理朝溫時簡看過去,溫時簡跟吳安琪沒有交情,兩人之間的相處也不算愉快,所以對于吳安琪助理提的這個要求她自然也是不答應(yīng)的。“如果不方便的話,那就當我們沒約好了。”說著話,溫時簡轉(zhuǎn)身就準備離開。見她要走,吳安琪的助理趕緊將她喊住,“等一下。”溫時簡側(cè)過身去看她,“怎么,還有事嗎?”“我,我去問下安琪。”吳安琪的助理說完轉(zhuǎn)身就進了會所,然后沒有多久,就又重新出來,讓溫時簡和她的保鏢跟著一起進去。包廂里面,吳安琪看著溫時簡帶著保鏢進來,半勾著唇看著她故意說道,“你這出門的牌面比我還大啊。”那語氣帶著濃濃嘲諷意味。溫時簡倒是也不生氣,這些年當律師,什么人沒有見過,更難聽的話都聽過,也不是幾句話就能被激怒的,反而笑看著吳安琪說道,“沒有辦法,阿韞不放心我一個人出門,再說了,這個社會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跟吳小姐本也沒有什么交情,防人之心不可無,難道不是嗎?”吳安琪扯了扯嘴角,沒有再反駁,只淡淡的說道,“坐吧。”看眼她的肚子,轉(zhuǎn)頭跟助理說道,“讓服務(wù)員上杯牛奶。”助理點點頭,轉(zhuǎn)身出去跟站在門口的服務(wù)員交代。溫時簡在她對面坐下,沒有客套的寒暄,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想?yún)切〗憬裉煺椅铱隙ú皇窍胝埼液团D踢@么簡單,我們也沒有必要繞彎子,有什么事情就直說吧。”“我不否認我對你一直都有敵意,因為我從一開始就討厭你,當然,這其中不全是你的原因,我喜歡傅克韞很多年了,曾經(jīng)一度我以為我會跟他結(jié)婚,但是最后嫁給他的人卻是你,我很難不對你有敵意。”吳安琪說得直接也坦白。“我知道,不過我也不在意,因為我們本來就彼此不熟,你的喜惡對我絲毫沒有影響,網(wǎng)絡(luò)上有句話說得我覺得挺有道理的,我又不是人民幣,自然做不到讓所有人都喜歡我。”對于她來說,吳安琪不過是個陌生人,唯一膈應(yīng)的就是她喜歡自己丈夫,只是傅克韞的態(tài)度一直很強硬,跟她之間更是清清白白的,如此以來,她在她的眼里不過是一個陌生人而已,她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吳安琪接著說道,“阿韞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接我電話了,我也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我的自尊和驕傲都讓我做不出這種事情,今天約你出來,主要是想讓你提醒傅克韞,江海集團接下來沒那么容易,之前他們找的投資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