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兒一點也不生夫君的氣嗎?”夜北承忍不住開口問道。林霜兒詫異地抬起頭,反問他:“為何要生氣?夫君又不是故意失約的,夫君是有急事要處理,況且,你現(xiàn)在不是回來了嗎?”“霜兒......”夜北承心口一陣悸動,情不自禁喚了她一聲。“嗯?”林霜兒依舊在給他輕輕吹著手心,生怕剛剛那一下是真的打疼了他。“夫君往后再也不會對你失約了......”他的話很堅定,看向她的眼神又深又沉。林霜兒笑了起來,臉頰上的梨渦又浮現(xiàn)了出來:“好呀,那下次罰你多給我買兩個糖人吧。”“好。”夜北承終于松了口氣。他就知道,他的霜兒脾氣很好,從來不會無理取鬧,甚至不用他百般誘哄。她的性子就像只溫順的兔子,對他永遠(yuǎn)都是溫溫柔柔的。忽然覺得腰間空落落的,夜北承這才想起什么,忽然問她:“霜兒給夫君繡的荷包呢?”林霜兒道:“在枕頭下,夫君現(xiàn)在也要戴嗎?”“嗯,現(xiàn)在也要戴。”即便他洗了澡,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可他還是擔(dān)心自己身上帶著病氣。他想,隨身帶著艾草荷包,應(yīng)當(dāng)會好些的。見他現(xiàn)在就要戴,林霜兒也沒遲疑,轉(zhuǎn)身便去枕頭下將荷包取了出來。她將荷包遞給夜北承,道:“夫君喜歡這個荷包嗎?我重新給夫君繡好了,一樣的圖案,一樣的字。夫君下次可不要認(rèn)錯了。”夜北承拿起荷包細(xì)細(xì)端詳了一遍,見圖案下的那個“夜”字中間依舊沒有一點,忍不住失笑。“也好,這樣夫君就不會認(rèn)錯了。”林霜兒問他:“為何現(xiàn)在就要戴著它啊?明日戴也可以啊,睡覺就不戴了吧?”夜北承道:“睡覺也戴著,這樣就可以跟霜兒更親近一些......”話落,夜北承驀地彎下腰,林霜兒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反應(yīng)過來時,自己已經(jīng)被他抱了起來。“夫君,你做什么啊?”林霜兒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夜北承抱著她徑直往床榻走去,最后將她輕放在了床榻上。“夫君去洗個澡,然后好好陪陪霜兒,霜兒說好不好?”他俯身看著她,燭光下,他的面容俊美異常,魅惑人心,說出的話,兀自有種誘人深陷的魔力。林霜兒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夜北承勾了勾唇,伸手扯過被褥將她蓋住,然后轉(zhuǎn)身便去了盥洗室。他洗得很仔細(xì),生怕帶了病氣給她,約莫半炷香的時間,他才從盥洗室出來。褪去一身風(fēng)塵仆仆的黑色衣袍,他換上了一身干凈清爽的月白色寢衣。從盥洗室過來,他腳步很快,沒幾步便又回到了云軒房里。多日不見她,他早就想好好與她溫存一下了。“霜兒,夫君洗好了......”誰成想,床上的女子早已熟睡過去。她呼吸淺淺的,很均勻,面頰上帶著熟睡時才有的淡淡緋紅,看上去十分恬靜迷人。夜北承滾了滾喉結(jié),終是不忍打攪她,輕輕掀開被褥,自己躺在了她身旁。看著林霜兒可愛的睡顏,夜北承實在沒忍住,便俯下身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最后,又有些不知足,垂首啄了啄她的唇。淺嘗之后,便像是飲鴆止渴,愈發(fā)按捺不住自己。她的嘴唇柔軟而誘人,宛若花瓣般嬌美動人,嘗在嘴里,還有種淡淡的甜香,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