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林焉知在班級里因為格格不入,也曾遭遇過一些集體孤立,后來池硯洲因為她要和我解除婚約,我也欺負過林焉知。
但每一次,池硯洲都會站在林焉知的身前,為她出頭,保護她。
可如今他站在這里,垂眸看著站在他面前的林焉知,神色冰冷,目光深處帶著微不可查的厭倦和不耐煩。
和當年那個樣子,真是判若兩人。
...《夢月笑話》免費試讀我當時怎么會想得到,池硯洲會背叛我喜歡上林焉知呢?不過如今七年過去,林焉知也早就不復(fù)當年瘦弱寒酸的樣子,她全身上下都是高定的衣服和包包,大大的logo襯在她身上——雖然貴但有些俗氣和沒撐住。
她走過來朝我微笑,寒暄:「挽墨,你回來了啊?」
她說完目光猶疑的在我和池硯洲之間流轉(zhuǎn),這目光中探究的意味令人不適,我微微蹙眉,有些不悅。
池硯洲先開的口,語氣冷淡:「你怎么來了?」
林焉知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池硯洲的臉色,笑容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可憐的討好:「我逛街,會所老板說你和朋友今天在這里給挽墨接風(fēng),所以我就等你一起回去。」
這借口真是紕漏百出。
她還將手里的袋子舉給池硯洲看:「這里的經(jīng)理聽說我在這,還特意送了兩瓶紅酒過來,說是孝敬池太太和池總的?!?/p>
她在「池太太」
這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像是宣誓某種主權(quán),原來面色冷淡的池硯洲聽到這卻不悅的皺起了眉。
我聽見我身后有朋友沒忍住噗嗤一聲的低笑。
以池家的身份,別說會所的經(jīng)理,就是老板要見池硯洲也要提前約上半月,她是池硯洲的妻子,把一個經(jīng)理送的兩瓶酒當寶貝一樣拎著,還獻寶一樣捧到池硯洲面前。
這確實有些上不了臺面,有失身份了。
很明顯,這樣丟臉的事情在林焉知嫁給池硯洲的一年多里應(yīng)該發(fā)生過很多次。
因為池硯洲的聲音很不耐煩,也毫不客氣:「不是讓你在家里待著嗎?為什么要出來丟人現(xiàn)眼?」
身后有朋友笑出來。
林焉知本來就蒼白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無措的看著池硯洲。
她不知道池硯洲為什么突然發(fā)怒,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錯了。
沒人和她解釋原因,也沒人教她該怎么做。
大家都在笑她的沒見識和上不上臺面。
我卻對池硯洲的態(tài)度有些意外,下意識的偏頭去看他,他臉色冷淡,在大家低低壓抑的笑聲中無動于衷,就好像被人嘲笑的不是他辛苦娶回來的人一樣。
我愣了一下,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那時候林焉知在班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