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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綰棠在消毒水味中醒過來,剛緩緩睜開雙眼,就對上一張帥得犯規的俊顏。
她記憶有一瞬間的短缺。
nima,該不會是萊奧納多附體,進入盜夢空間的死循環了?又做夢和薄煜年成為一家人?
還不等她細想,腦袋里傳來一陣鈍痛,痛得她闔上眼睛,脖子微微后仰。
這么痛,不是夢。
那么薄煜年是來通知她卷鋪蓋走人吧?
實習期敢調戲大老板,要是這都不炒了她,哪還有王法?
不行,得聽安笑笑的,抱他大腿求原諒,無論如何得保住這破飯碗。
江家經濟實力有限,她以后可不能任性了。
親情這條路顯然走不通了,那就得走舊情,從前薄煜年最縱容她,說不定一念舊情,就原諒她了。
對,撒嬌!
薄煜年眸中染上了急色,完全不知道江綰棠腦袋里不但中毒缺氧,還缺德!
“棠棠,你感到哪里不舒服?”
他剛要去按下了床頭的呼叫鈴,一只白嫩的小手就勾住他脖子,接著,鵝蛋小臉貼上他溫熱的胸膛。
薄煜年身體一僵,手臂卻習慣地穿過她細長的脖子,搭在她后腰上。
手掌自然的有一搭沒一搭拍著。
他身上熟悉的冷松香肆意席卷而來,像回到小時候,他既當爹又當媽的哄她睡著然后關掉電視。
江綰棠:“……”
她給整忘詞了。
“沒事了,薄末莉已經被警方帶走了。”薄煜年低沉好聽的聲音自頭頂傳來。
“可是,我頭好痛,會不會死?”江綰棠好一會才想起醞釀好的臺詞,軟軟綿綿道。
“瞎說,就只是輕微中毒缺氧,休息兩天又活蹦亂跳了。”薄煜年語氣里帶著一絲不知覺的溺愛。
“薄總,我錯了…”
江綰棠強忍著羞臊,帶著社畜之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