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骨,酸酸的肌肉讓她乏力的很。
薄薄的肩背靠在軟軟皮質床墊上,脫了力般打量了一下房間。
漆黑的房間,黑金色的窗簾厚實有力地阻礙了外界的光,昏暗的房內絲絲縷縷的香味徘徊在周身,香氣入骨,纏綿悱惻。
雖然看不太清具體的房間裝飾,但是隱隱綽綽看得出房間很大。
特別大。
溫漫不知道這是哪?準備下床看看。
救命恩人應該報恩的,這是禮數。
掀開被子,露出修長滑嫩的雙腿,她正準備下床。
倏忽間,就聽見房門被稍稍打開,下一秒,溫漫就被一道強勢的力量禁錮住,整個人被撲倒在床,霸道的帶著溫涼的氣勢壓蓋在女人凹凸有致的身軀上,狠厲的力道顯些讓溫漫驚呼出聲。
溫漫被男人穩穩壓著不動,急促的喘息聲灑在香軟的耳畔,溫熱的吐氣一口接著一口,絲毫不放過一樣,硬生生想要破開細軟白皙的脖頸,鉆進去,吸人骨血般強烈。
“漫漫,寶寶,你醒了,你終于醒了。”
“有沒有不舒服?”
本應該陰沉狠厲的嗓音弱化了很多,莫名帶著股委屈的哭腔和顫抖。
這是…誰?
墨彥寒早上被一股攝心入骨的疼痛折磨醒,他知道昨天本應該就是怪病來襲的日子,按往常來說,應該隨便挑一個女人吸血的。
自從小時候那次從墳場被人救回來后,他就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每個月都要吸血,還非得是女人的血。
如果沒有按時的話,心臟和全身便火燒火燎的疼痛,整個人像是落入地獄之焰,灼燒感像是要把他烤化了一樣。
但是他一直找不到符合心意的,所以一直情緒狂躁,陰鷙吸血鬼怪就這么傳了出去。
人人都害怕他。
但是他無所謂,他也不需要那些人來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