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祉,單單靠著一腔熱忱怕是不成的。”
季沨對盛成信說:“本王雖回京都還沒有多少時日,倒是已經聽說了二哥因性情剛烈得罪重臣,因言詞冷硬惹同僚排擠的事情……”
“純臣為官亦有道,二哥……還是先拜個老師吧!”
夜月將一塊刻著圖騰的白玉令牌交給了盛成信:“盛二公子,這是鬼谷山的入山令牌,公子持此令牌入山,可直接拜谷先生為老師。”
“不過,谷先生規矩森嚴,一旦收徒,哪怕是外門弟子,考試不夠格,也是不能離開鬼谷山的!”
“當年攝政王是親傳弟子,用了半年,岳國丞相是內門弟子用了五十年,攝政王有位大師兄也是親傳弟子,直到老死,都沒能出了鬼谷山……”
五十年外內,一百年內門,三百年嫡系,鬼谷山考核之難,早已經傳遍四國天下。
至于季沨?他是個妖孽!
然只要能出鬼谷山,那就是國之棟梁,那位岳國的丞相,只花了五年的時間,就將最為貧困弱小的岳國變成了強國,被岳國皇帝敬為亞父,與岳國皇帝共享江山!
盛成信捏緊了白玉令牌——若是他能成為第二個岳國丞相,他就能實現他自小立下的大志,就能庇護自己的家人不會被任何人算計欺辱……
“看來本王的禮物,三位兄長都很滿意,”季沨勾了勾嘴角:“那么,你們的妹妹,本王就帶走了。”
說完,季沨忽然彎下腰,將郁可唯打橫抱了起來,就準備出門。
——郁可唯瞬間如墜冰窖!
季沨根本就沒想過放她歸家,他讓她回來與父母兄長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