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就想回吧家。
金溪草這么想著,轉身就走。
洛南笙心想這么傷心嗎?連飯都不吃了?
可別餓出個好歹來。
她要去追金溪草,可被傅斯宴抓著胳膊攔住了。
“別去,讓她一個人靜靜,給她點時間。”
洛南笙覺得傅斯宴說的有道理,可還是放心不下。
可還是放心不下,溪草不吃不喝營養不良怎么辦?要是想不開尋短見怎么辦……
她越想越離譜,想象力像野馬一樣不受控制地奔騰。
“可是……我怕她……”洛南笙擔憂地囁嚅著。
傅斯宴握緊洛南笙的手,以此來讓她安心,給她傳遞力量。
“不用擔心,她舍不得她的二叔,就不會過分傷害自己。”
也是。
洛南笙稍稍放心一些。
“可是四叔為什么把金溪草一個人放這里啊?”
這是洛南笙很不解的,在她的印象里,四叔一直把金溪草捧在手心里,舍不得她受一點委屈。
傅斯宴覺得可以利用洛南笙的好奇心逗逗她。
“你猜。”
洛南笙小鹿一樣的眼睛轉了轉。
讓她猜?她猜不到什么啊。
傅斯宴看著洛南笙認真思考的樣子,只覺得格外的美麗可愛,他不由得轉到洛南笙面前,環住了她的腰。
洛南笙靈光一現想到了一種可能,這種可能讓她義憤填膺起來。
“我猜,可能是金峻寧愛上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長得非常美艷并且占有欲特別強,不接受帶孩子的男人!”
洛南笙越說就越往那個方象想,越想就越覺得火冒三丈。
“四叔一時鬼迷心竅,就答應了,所以把溪草送來這里,是不是!”
洛南笙說著憤怒地抓緊了傅斯宴的手,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傅斯宴的手背。
傅斯宴只有在和洛南笙做那種事的時候被她抓過,這還是第一次在其他情況下被她抓。
“南笙,聽聽你在說什么,峻寧他是那樣的人嗎?”
洛南笙冷靜下來,心頭的火平息下來,細細想來,好像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