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和他,就這樣吧……
誰在乎誰呢……
君墨琰一言不發(fā)地回了驚蟄樓,嘴角一直勾著一摸冰冷的笑,看得跟著他的尹澈和尹簫有些心慌。
尹澈也不敢再腹誹他不識抬舉了,低著頭,生怕被怒火中的王君給注意到。
尹簫則很是擔(dān)心,他們在門外侍候,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看到了王君黑著臉走出來,一言不發(fā)。
王爺和王君脾氣都硬,都是不好低頭的主兒,以前大多時候都是王君順著王爺一些,現(xiàn)在王爺把王君惹生氣了,怕是不好收場。
最開始,王爺和王君關(guān)系時好時壞的,他們這些下人也跟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現(xiàn)在關(guān)系沒緩和太久,就又鬧出了事。
看樣子,這次王君氣得不輕,這可如何是好?
回到驚蟄樓,尹澈帶著下人去給君墨琰兌沐浴的熱水,尹簫則是小心翼翼地給君墨琰斟茶。
“王君,何必跟王爺置氣呢。若是王爺無心之舉惹您生氣,不妨多擔(dān)待些。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可別因此被他人鉆了空子。”
“那溫公子、公孫公子、翩羽國三皇子還有其他男子,可是盼著您和王爺感情不和呢。”
尹簫苦口婆心地勸。
平日里,王君對他們還是極好的,也從不打罵苛待他們。更何況,一榮俱榮一瞬俱損,王君若是被王爺厭棄,他們在府里都會被人嘲笑。
所以,他能勸著些還是要勸。
“你今日格外話多。怎么,閑不住?需要我給你找點事做嗎?”
君墨琰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他頓時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再多一句嘴。
心里更是叫苦不迭,王君連自稱都變成了“我”,想必是氣極了,不會想要與王爺決裂吧。
“呵,她愿意找誰就找誰,以后也與我無關(guān)。”
這話一出,尹簫的心更涼了。
……
君墨琰走后,岑錦兮只是不知所措地坐在椅子上,也不動作。
她也不知道,要怎么把他哄回來。
他臨走時那失望傷心的眼神,仿佛心死不再抱有任何希望的模樣,她不是不心疼,但也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這樣的結(jié)果,確實,是她想要的。
各自回到屬于各自的地方,老死不相往來。
他會如此氣憤傷心,她也不是沒料想到,但她還是這么說了。
罷了,終究有緣無分,注定要成為陌路人的,就這樣吧……
與其有時間想這些,還不如想想怎么回去。
既然她和君墨琰都有這塊墨玉,那它八成便是他們來到這里的契機(jī)。
以前和君墨琰聊天的時候,倒是也有聊到他們怎么過來的。
仔細(xì)想想,只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瀕臨死亡時。
這些有靈性的東西,一般都是需要認(rèn)主的吧。而據(jù)她所知,認(rèn)主最簡單的方式,就是血。
她當(dāng)初弄傷手時,那塊墨玉沾了她的血,不但發(fā)出一陣光芒,血跡似乎也消失無蹤了。這是否是因為血被被墨玉給吸收,認(rèn)了主。
而君墨琰來這里之前受了傷,若是不小心也把血弄到這上面,那認(rèn)主后墨玉順理成章地保護(hù)主人,也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