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林子巍的照片明晃晃的被掛在論壇上,被全校幾萬名師生共同品鑒,照片也真的有一瞇瞇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雖說那只是角度的問題,并不是事實,也足夠大哥打翻他那釀了三十年的老醋缸。我盯著那張圖片,腦子里在做分析:嗯,那個女孩肯定是我,因為沒有聽他的話離林子巍遠一點,被夾起來打屁股。男孩必然是大哥,他一手夾著我,嘴里不斷的訓著我,在行使正牌男友的權力,只是準備好的右手卻舍不得落下來,顯得有點婦人之仁。也是,大哥怎么舍得打我呢,我小時侯把他耗時兩個月才完成的一幅畫給打濕了,都沒舍得動過一個指頭。慣著我,早就是他深入骨髓的習慣了呢。也不對,那年我和子奇她們偷偷去酒吧,也是被打過屁股的,雖說只是做做樣子,實際上和拍灰一樣,并不疼。但原則上來說,確實是挨了打的。眼淚不停的流,我的心里卻非常的高興。看似一張普通的圖片,其實蘊含了很深的用意。而且這個用意,滕靜一時半會的是弄不明白的。大哥好聰明,他找到了一個完全不違反與滕靜的約定的溝通途徑,從根本上解決了我和大哥兩年內不能私下發生任何聯系的要求。我和大哥在生活和交友圈中重合率非常的高,尤其同在京大,校方的很多平臺都可以成為我們進行隔空交流的通道。這簡直太好了,我高興得差點蹦起來。從沒這樣興奮過,連忙執筆畫了幅簡筆畫,創意很簡單,扎著羊角辮的小女孩被拿著鞭子的男孩牽著手,男孩手里的鞭子打在一個抱著腦袋的毛頭小賊的身上,小賊的嘴里不住的哀號,被打得半死不活,哭爹喊娘。就讓我那無法實現的美好愿望以畫的形式體現出來昭告天下吧。動態發出,很快有人點贊,許久沒見的金鑫給我評論,“幼稚。”我氣得想咬人。他這種沒經歷過美好愛情滋潤的單身狗,怎么懂我們熱戀中人的情懷、又怎么會知道我們是如何的沉醉其中呢?不懂就不要亂說話,評論的什么玩意兒,沒文化。魏清風也出現了,他在評論里發了個帶墨鏡的歪嘴的小黃人兒,特別的瑟。這兩個讓我甚是頭疼的人,都來評論我的動態,真是閑出屁來了。大哥和我預計的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我知道,他看到了。并且盯著屏幕,愛溺的說著臭寶貝好調皮!心里好甜啊。我抱著被子在大床上無聲的翻滾,要不是半夜怕嚇到人,好想高歌一曲,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心里的快樂。次日我全天無課,還是早早的起床出門,去找教授申請立項,并請他老人家給我安排個實驗室。“為什么要立這個項目呢?你要知道,現在市場上銷售的高端一些的顏料,基本可以避免脫色的問題,你不覺得這個項目有點多此一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