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自己的族人要被打傻了，蘇靈只好開口道：“云染，你回來了。”
聽聞聲音，帝無妄瞬間將木天踹的老遠本能的朝著門口看去，見空蕩蕩的門口他竟有些失落，卻也不在對木天下狠手。
“這位尊者，敢問混什么地方的？”蘇靈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探究，當年的事情她也算是為數不多的參與者之一，對于鳳云染和她小徒弟這件事情她向來是反對的態度。
師徒本身就是尊卑有序，師徒相戀本身就是亂了綱常，當年若不是因為他，云染也不會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如今竟又遇見了這個男人……
對于云染來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帝無妄打量著蘇靈，目光淡漠如冰，“你不需要知道。”
“是嗎？”蘇靈的語氣多了幾分意味深長，“那就不要怪我不講武德了。”
“嗯？”帝無妄有些不懂她話中的深意，“你想怎么個不講武德？”
正在這時，鳳云染解決了幻妖一族，大勝而歸，她滿身殺伐，凜冽中帶著興奮，多久沒有這么酣暢淋漓了。
“小蘇蘇，幻妖一族哭著喊著要歸順你，你要不要？”
“……”蘇靈語噎了那么幾秒，“它們還剩多少族人？還有歸順的價值嗎？”一秒記住
幻妖之所以地位低賤，就是因為這個種族奸詐狡猾，又自私，為了達到自己的利益，不顧其余妖類種族的死活，正因為如此，幻妖被所有妖族抵制。
“可以讓它們做苦力，這種免費的勞動力不要白不要，等你徹底能駕馭了妖主之力后，更不用怕他們會造反了。”鳳云染給了她一個中肯的建議。
沒辦法，幻妖一族的繁衍能力十分強大，如同打不死的小強，死了一批另一批就會崛地而起，想要徹底消滅機會是不可能的。
“聽你的！”蘇靈來到了她身邊，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替她捏了捏肩膀，“辛苦了，小鳳兒。”
鳳云染：“……？？”
帝無妄：“……！”
鳳云染懵了那么幾秒，小鳳兒？小蘇蘇這是跟誰學的？還挺別扭。
鳳云染沒多想，謙虛道：“不辛苦，這都小事。”
“怎么能是小事呢？”蘇靈握住了鳳云染的手，掏出手絹幫她擦拭著掌心的血痕，“你怎么受傷了？疼不疼？”
“……不……不疼。”她那深情的眸子中全是心疼，對上她的目光，鳳云染哆嗦了一下，“小蘇蘇，你能正常一點嗎？”
“小鳳兒，我哪里不正常了？”她朝著鳳云染眨了下眼睛。
鳳云染：“……”她不好意思說，她渾身上下都透漏著不正常。
鳳云染探出手來，碰了碰她的腦門，沒發燒啊？怎么這么奇怪呢？
蘇靈反手握住了她，“小鳳兒，累不累，我帶你去寢宮好好休息一下。”
這番熱情的小蘇蘇，誰頂得住？
“確……確實……”
“蘇靈！！”一旁的帝無妄終于聽不下去了，聲音中帶著幾分躁怒。
“嗯？”蘇靈漫不經心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