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霄已經叫唐魏去處理米未的事情了,她怎么還找自己?安京溪瞟了一眼,“小叔,你怎么不接?米小姐打的呀,她的兒子怎么樣了?好些了嗎?”傅景霄看著她,她一點也沒有吃醋的意思,反倒是落落大方,仿佛米未生的兒子,絲毫不會影響到她似的。他接了電話,米未的聲音欣喜的傳過來。“景霄,你快過來一趟。”“發生什么事了?唐魏不是過去了嗎?”“唐魏又不能當米天的爸爸,米天剛才會叫爸爸了!”“哦!我知道了。”傅景霄聽了之后,一點欣喜之情都沒有。他對于米天會不會叫爸爸,想不想叫爸爸,他一點也不期待。他只期待安京溪生的孩子,什么時候才叫他爸爸?米未見他冷淡的樣子,不由有些傷心。“景霄,你難道一點也不想疼愛我們的兒子嗎?”“米未,我希望你能明白一點,心理醫生我可以提供給你,錢財也沒問題,做人呢,不能太貪心,你說是嗎?”米未的心跌到了谷底,她也不明白傅景霄是什么意思?自從認親以來,傅景霄竟然沒有去驗證過DNA,這不像是他的風格。他對他們母子也相當冷漠,但吃住和醫生的問題,從不落下。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景霄,我只是希望孩子能得到一點父愛,我有錯嗎?”“你有沒有錯?我相信你心底深處有衡量,我現在在開車,不跟你說了。”傅景霄不想在安京溪面前,和米未吵架,他掛了電話。安京溪做為一個旁觀者,她挑了挑眉。“小叔,你對你的大兒子真是冷漠呀!”“小溪,在我的心里,只有嘉言和懷瑾才是我的兒女,我也只會對他們關懷備至。”這一對龍鳳胎,是安京溪取的名字。哥哥叫傅嘉言,妹妹叫傅懷瑾。從名字可以看出來,他們是世間最美好的人兒。安京溪聽了只是笑了笑,米天的存在,又算什么呢?“小溪,你不信我?”安京溪輕笑了一聲,“信。”傅景霄見她說這一個字時,都是敷衍了事。紅燈時,他把車停下。然后伸手過來,想握她的小手。她避開,轉頭望向了車外。車里的氣氛,有一些尷尬。不過,這種尷尬的事情,以后還會更多。由于安京溪不愿意在外面吃飯,傅景霄將車開回了家。她對孩子們的付出,這讓他也堅信,她不會離開。書房。韓書芬打來了電話。“景霄,我最近去看望過裴曼了,她出車禍了,你知道嗎?”“我聽說了。”“她這一輩子,都只能是坐輪椅了。”“嗯。”他即使和母親聊天,也惜字如金。“只是,可憐了宋遷。”“他再找個女人,就行了,有什么可憐的?”“你怎么跟你爸一樣的薄情寡義?”“我身上流著他的血,你還希望我重情重義?”“少貧嘴了,我問你,米未的孩子,真是你的嗎?”“不是。”“那你為什么要認下?”“因為那是傅澤燁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