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浩,沒有想到你真的敢如約前來。”白洪波在場,蘇啟浩心里算是有了底,冷哼一聲。“段宏,咱倆的仇怨今天也應(yīng)該有個了結(jié)了。”“我也是這么想的,當(dāng)年還要感謝你放我一馬,要不然我怎么可能有機會殺回魔都。”“別囂張,我當(dāng)初既然能把你逼上絕路,今天也可以。”蘇啟浩越發(fā)的不屑,“真以為學(xué)了點三腳貓的功夫,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了。”“這里是魔都,不是你避難的窮鄉(xiāng)僻壤。”聽到這樣的譏諷言語,段宏身后當(dāng)即站出一人,目光兇狠的看著對方。“師父,這王八蛋嘴太碎,讓我直接弄死他吧。”段宏擺了擺手,“不著急,今天是約戰(zhàn),既然如此,那么咱們還是要講規(guī)矩的。”蘇啟浩在距離對方十余米的地方停住了腳步。許峰并沒有像他們一樣,傻站著保持對峙的姿態(tài),在一旁的涼亭找了個位置直接坐下,靜靜的看著這一幕。自始至終,許峰都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也只有他保持云淡風(fēng)輕的姿態(tài)。就好像看到小孩過家家一樣。其實這個段宏剛才出現(xiàn)的一刻,許峰就已經(jīng)知道對方有多少斤兩。如同許峰想的一樣,這個人確實是不配跟他交手。但對方透出的氣息波動,確實比白洪波強了不少,即便沒有交手,現(xiàn)在許峰也可以篤定。如果今天蘇啟浩指著白洪波想要平息這一切,那么完全是天方夜譚。當(dāng)然,許峰這個時候也不會著急,就算他站出來對方肯定也不會相信。索性先讓對方是個敗仗,而后他在跟這個蘇啟浩談?wù)剹l件。想明白這一點的許峰,直接從兜里掏出了一把瓜子兒,悠閑的嗑瓜子了起來。這是剛才在飯桌子上順手揣在兜里的。許峰感覺一定用得上,反正今天來這里開始無非就是看戲。就算出手,也不過就是一招半式解決問題,不需大動干戈。雙方對峙一片肅殺。許峰嗑瓜子兒的聲音,打破了這種沉寂,所有人都是側(cè)目。麻六苦笑的走向許峰,他突然想到了那天在富豪KTV包房里,許峰也就是坐在那里無聊的扒著手中的開心果。然后時不時的當(dāng)暗器丟過來,把他帶去的人全都給干倒了。可是麻六打死都沒有想到,今天許峰還是這個狀態(tài)。這也從側(cè)面證明了,許峰表現(xiàn)出來的不是自信,而是透在骨子里的不屑。在他們看來這場決斗關(guān)乎生死。但許峰認(rèn)定這就是菜雞互啄的場面。蘇啟浩本以為,麻六走過去想讓許峰停止自己現(xiàn)在的行為,最起碼好不容易營造的氣氛不能就此打破。麻六卻是沖著許峰拱了拱手,“徐爺,這山莊也有開心果,要不我給你弄點去。”此言一出,他們雙方差點直接倒在地上。“不用,有瓜子兒就挺好,這場面看著就挺樂呵看了的。”許峰輕描淡寫來了這么一句。段宏則是冷笑出聲,“蘇啟浩,看來你今天已經(jīng)認(rèn)定自己必死無疑,所以特意找這么個毛頭小子來惡心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