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主,按照您的意思已經(jīng)給張公公說了。您猜得不錯,昨天夜里宮門前一晃的人影,果然是他。”宋昭躺在榻上,十分虛弱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云杉摸了摸她的額頭,明顯比下午的時(shí)候燒得更厲害了,忙焦急道:“小主,要不咱們還是請?zhí)t(yī)吧?再這樣燒下去也不是辦法。”宋昭輕描淡寫地說:“不用咱們?nèi)フ垼t(yī)等下自己就來了。”說著覺得有些口渴,看向云杉道:“你去幫我......你的臉怎么了?”她這才注意到,云杉的左臉略微有些紅腫,像是挨了打。云杉忙側(cè)過身去,躲避著宋昭的眼神,支支吾吾道:“沒、沒什么,奴婢就是自己撞了一下......”“胡說。眼睛長在腦袋上,平地里走路還能撞了臉?”宋昭烏黑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便問:“是李貴人?”云杉眼見事情瞞不下去,只好將方才在庭院里發(fā)生的事兒告訴了宋昭。她字句不提自己的委屈,反倒勸宋昭說:“小主別往心里去,李貴人就是見不得您受寵,才會說些酸里酸氣的話。”“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愛說什么就說什么,我不會跟條瘋狗計(jì)較。”宋昭輕撫著云杉的臉頰,心疼地說:“可她不該打你。”云杉抿唇搖頭,“奴婢沒事的,小主不用擔(dān)心奴婢。當(dāng)奴才的哪兒有不受打不受罵的呢?倒是小主的身子要緊,奴婢去給您倒一盞溫水潤潤喉嚨吧。”倒水回來后,云杉將宋昭攙扶起來,宋昭只喝了一小口,便說:“李氏入宮一個月,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我本不想對付她,由著她自生自滅就是了。不過她既自己找死,我何不成全她?”她瞥一眼窗外,此刻正是晚膳的時(shí)候,宮人們正將流水似的吃食往主殿里送。主殿住著的是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