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闡詩琯直截了當開口:“是太子。”
史臻祥一怔,詫異道:“你是如何知曉的?”
闡詩琯嘆了口氣:“當時我被抓去了東宮,對他們的侍衛十分熟悉,那些黑衣人所拿的刀,刀鋒上的花紋與東宮侍衛刀上的一樣。”
史臻祥心下了然:“我們走吧。”
闡詩琯疑惑開口:“不等救我們的人出現嗎?”
“他不會出來的。”史臻祥說著便向山下走去,此事須得盡快稟報給皇上。
闡詩琯思慮片刻,那些人身著黑衣,應是不想暴露身份。
想到此處她也不再糾結,隨著史臻祥下山。
涿郡城一處不起眼的宅院內。
一黑衣人fanqiang而進,走到不遠處端坐著的錦衣男子那,拱手復命道:“少主,太子的人已經全部解決。”
那人骨節分明的手,執起一枚白子,落于棋盤之上。
清冽淡漠的聲音響起:“不錯。”
而此人,赫然是軒轅策!
翌日,承乾殿。
史臻祥覲見,軒轅泓道:“史將軍,你出征在即,來朕這里所為何事?”
史臻祥拱了拱手:“臣此次前來是想告知皇上,似是有人不愿讓臣前去出征。”
軒轅泓聞言蹙起眉頭:“何出此言?”
史臻祥眸中劃過一抹幽深:“昨日臣于靈山寺后山,遭人刺殺。”
此話一出,軒轅泓的臉色陰沉下來:“可知是何人所為?”
史臻祥頓了頓,開口道:“不知。”
軒轅泓凝神片刻,最終道:“朕會徹查此事,你先退下,回去準備出征事宜吧。”
史臻祥點頭應是,躬身告退。
慈寧宮。
太后看著面前的小姑娘無奈笑道:“此次前來又是有什么事?”
闡詩琯眨了眨眼,將藏于身后的手拿出:“這是我為你準備的禮物。”
太后接過一看,只見是一盒香膏。
闡詩琯解釋道:“將此物涂抹在額角,就不會再為失眠所困了。這是我自己調制的,材質絕對安全。”
太后聞言,面上劃過一抹動容:“你是如何得知哀家近日不寐的?”
闡詩琯淡笑道:“看太后娘娘的神態便知。”
太后將香膏收起:“你這丫頭,總是這樣細心。”
闡詩琯見禮物已經送到,起身行了一禮:“太后娘娘,我此次前來還有一事,那便是我將要離開涿郡城了。”
太后有些驚詫:“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