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意令她清醒了幾分。
她無謂的笑笑:“陸總是來花錢的,而我,是來掙錢的。
當然,如果客人不想看見我,我馬上就走。
對不起,掃你們興致了。”
她背脊繃的很緊,卻低了頭,鞠了九十度躬。
她不想惹麻煩。
更不想,再招惹岑津北。
就在桑蒅抱著小提琴,轉身準備離開之時……昏暗角落里,那個一言不發的男人,終于開了金口:“站住。
站住。”
男人聲音低沉磁性,透著上位者的威嚴和不容抗拒。
桑蒅雙腳下意識就定住了,但她沒回頭:“岑先生還有什么吩咐嗎?既然是來掙錢的,何必急著走?”桑蒅攥緊了拳頭,有種不好的預感……“啪!”岑津北將一疊厚厚的現金,隨意摔在桌上。
他挑挑眉頭,似是看戲一般:“把這瓶酒喝了,這錢就是你的。”
喝酒……桑蒅背脊顫了顫,她咽了咽唾沫:“岑總,抱歉,我酒精過敏。”
岑津北笑了,輕飄飄的丟了句:“是嗎,不記得了。”
冷漠至極。
不記得了……她對酒精過敏,哪怕是喝度數很低的果酒,也會全身起疹子,如果是喝白酒的話,會嚴重到休克。
六年前,她因為誤食酒精飲料,渾身過敏起了大片大片的紅疹,當時,岑津北心疼壞了,大半夜背著她去醫院掛水,掛水導致手臂腫脹,岑津北就坐在她旁邊,幫她揉了一晚上胳膊。
回了家,又親自給她身上的紅疹涂藥。
當時他說,以后不會再讓她沾一滴酒精,他一點也不能失去她。
是啊,他不記得了……所以這酒,是逃不掉了。
桑蒅眼眶有點熱,她用力吸了吸鼻子,拭去眼角那抹濕潤后,她轉身,唇角扯出一抹蒼白笑意:“好啊,我喝。
希望岑先生不要食言。”
岑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