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文課上不是剛學過嗎?鄭伯克段于鄢,《春秋》里孔子就說了這么一句話,但左丘明卻洋洋灑灑解釋了近千字。”
“來,大師,幫個忙,把你杯子里的水全倒我頭上行不,太燒腦了?”朱渺依舊不改他段子手的本色。
“哈哈!你確定,我杯子里可是熱水,澆上去直接拔毛啦,那以后你只能跟著雞混了。”
……
就在我和朱渺說笑的這段時間辯論會已經進行到自由駁論階段,而且有一會了。
“我支持反方觀點,對于高中生來講,時間本來就很緊張。如果我們把時間都用去談戀愛了,那學習怎么辦?為什么不能等到大學后再談戀愛?”
“我重申一遍。我方的觀點是高中生可以談戀愛,但并沒有反對到大學再談戀愛。而且我們說的戀愛是預習,是淺嘗輒止,是受老師監督引導的。
對于那些想正式上課的同學,我們也不支持學校現在就開課。”王盼的話音剛落,就在班里引起一陣騷動。
“哈哈……”
“我支持開課,我支持開課……”一時間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安靜!安靜!”周老師用板擦拍著桌子大聲說道:“先舉手,后發言。”.是笛卡爾的話,翻譯過來就是‘我思故我在。’(其實關于笛卡爾我也僅知道這一句,還是趙敏告訴我的)這句話有很深的哲學道理,引起過無數的爭論。
比較權威的解釋是:‘我無法否認自己的存在,因為當我否認、懷疑時,我就已經存在!’王盼的意思是她之所以參加辯論會是為了幫助大家發現本就存在的事實,而非純粹的去反對誰。”
“不懂。那她為什么說歡哥能證實而又不會不會證實呢?”
“她是說尤云夢只要來一場說做就做的大調查,結果就不言自明了。”
“我明白了,如果歡哥那樣做了,無異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