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風述,又看了看一襲松葉綠廣袍溫潤如玉的郁邇。
難以置信,語無倫次道,“你,你們……”
他才剛剛心動,就要面臨結(jié)束的苦楚!
耐心告罄,秦風述面色不虞,一直在旁邊看戲的白榆終于慢悠悠踱步過來,把秦章拉開,笑道,“打擾了,你們先走?!?/p>
酒樓里。
秦風述一言不發(fā)自顧自走在前頭,和郁邇拉開了一大段距離,郁邇無奈看著他的背影,哭笑不得,這一路上無論他怎么逗他,他都不肯開口理人。
剛?cè)敕块T,一股大力襲來,秦風述整個人被抵在了冰冷的墻壁上,郁邇一手護住他的頭,禁錮著他,把他束縛在狹小逼仄的空間里。
兩人距離很近,交雜的呼吸聲越發(fā)灼熱,秦風述不自覺心跳加快,要命的酥麻感蔓延全身。
“……你在干嘛?”
“還是這樣方便說話?!庇暨冃Φ?,“還生氣呢?”
生氣?
畢竟又不是郁邇主動的,承認了就顯得自己是非不分了,最多算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耳畔溫.熱的氣息,逐漸滾燙,秦風述被迫脖頸.后仰,郁邇的指腹.擦過他脆弱.而凸起的喉.結(jié),壓迫感漸漸深重。
“……沒有。”
話雖如此,郁邇卻注意到懷里人眸底克制的晦暗,眼神躲閃,身側(cè)的指節(jié)蜷縮著。
“阿述。”郁邇俯身,輕聲道,“你有點不乖……”
面前籠罩著一團陰影,濃密的睫毛越來越近,玉蘭香撲入鼻尖,秦風述身子輕微.戰(zhàn)栗著,不自覺閉上了眼。
正在郁邇的唇角即將觸碰到那兩片柔軟時,房門被連續(xù)不斷的咚咚聲敲響了。
郁邇驀地一僵。
“那個……”秦風述趁機把他推開了些,從他的臂彎下繞了出去,不太自然道,“我去開門。”
秦風述猛地松了口氣,仿佛瀕死的魚兒終于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一拉開門,正是一路上尾隨他們回到酒樓的秦章兩人。
“人生四大幸事,久旱逢甘霖,他鄉(xiāng)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秦章雙手提著禮物,眼里放著光,余光不時向房里亂瞄。
“顧哥,咱們這怎么也算是他鄉(xiāng)遇故知了吧?不請兄弟進去坐坐?”
原本以為秦風述會說這里就是他的故鄉(xiāng)這種話來噎他,出乎意料的,秦風述今日格外好說話,聞言,幾乎是立即讓開了道,放了他們進去。
郁邇抬眸淡淡瞥了他們一眼,面上不帶情緒,再次見到這位驚為天人的公子,莫名的,秦章竟然有一瞬間覺得腳底生寒,冷意從背脊貫徹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