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我家二郎做什么?」
我不便與她說此行的目的,只微微笑著:「我與沈郎自幼相識,是極要好的朋友,自從我出嫁,久未相聚,今日恰逢沈郎休沐,便上門拜訪,敘一敘舊。」
「敘舊?怕不是還對我家二郎有非分之想吧?」
她鄙夷的眼神,讓人感覺如芒刺在背,只是我求人辦事,不敢胡來,忍了忍,笑得更軟:「伯母誤會,自我嫁人,與夫君琴瑟和鳴,恩愛無比,我怎會對他人有非分之想?」
「恩愛?我可是聽說,你嫁人兩年,同那顧行淵話都沒說過兩句,這叫恩愛?」
「外人知道什么?夫妻之間恩愛與否,只有當事人清楚,譬如伯母你與叔叔,床笫之間的事,難道會講給外人聽嗎?」
「你!薛辭盈,你一個姑娘家怎么能說這種話……」
她急赤白臉的,身后的門突然開了,沈一謀淡淡掃了我一眼,道:「母親,讓她進來吧。」
「哎呀,二郎,你見這個喪門星做什么嘛!」
沈一謀目光沉沉,并不言語,他娘爭不過,一甩袖,氣呼呼地走了。
沈一謀看向我:「說吧,何事。」
我撓了撓頭:「咳咳,進去說。」
一邁腳,卻被他擋住,一點余地也不留。
「就在這里說,說完快走。」
「這……」
我沒有法子,只好放低聲音:「我想請你幫個忙,找一找我爹的卷宗……」
話未說完,他冰涼的手便一下捂住了我的嘴巴。
「唔?」
他看了看四周,一把將我拉進屋,閉上房門,疾言厲色:「你要那個做什么?」
我甩開他的手,急道:「沈一謀,我爹是被冤枉的,我想看看卷宗,為他翻案!」
「你瘋了?這不是你能看的東西,何況他已經認罪,再無轉圜的余地,你這是白費工夫。」
「白不白費,做了才知道!沈一謀,我爹當年對你多好啊,你就不能幫幫他嗎?」
「你根本不知道這案子牽涉到什么!薛辭盈,沈家百年望族,不能毀于我手,我是不會幫你的。」
他冷冷轉過臉,不再看我。
我望著他,心又涼了一半。
當初我求他娶我,他也是這樣說的,他說,沈家百年望族,他是嫡長子,自幼背負無數人的厚望,不可能為了我,自毀前程。
也罷。
反正來之前,我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好,我知道了。
這幾盒糕點你收著吧,就當新年禮物了,過年我就不來了。」
我放下禮物,落寞地離開。
沈一謀忽然轉身:「薛辭盈,別再查了,我是為你好。」
「嗯。」
我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