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似乎剛才有人給他發了信息。
我不知道信息內容是什么,只見他垂眸道,“道歉什么?”
聲音里伴著冷冽和薄涼。
我微微斂眉,似乎確實沒有什么可道歉的,我是他妻子,但各不相干。
“沒什么。”走到床邊,我淡淡道了一聲。
想來是沒事了,縱然看見了,如果不在乎,視而不見也好。
只是……他不在乎。
為什么我心里,反而有些難受。
有些憤怒,不僅僅可以用面部表情來表達,還可以用其他方式。
原本以為他病初愈,前有唐諾蘭和他溫存,到了家里,他該歇息。
卻不想,一直沉默安靜到半夜,我半夢半醒間,他不知為何,突然死死將我摟在懷里。
起初我半夢半醒,由著他來,后來被他咬疼,徹底清醒,借著床頭柜上昏暗的燈光。
瞧見他布滿血絲,猩紅隱忍的雙眸,倒是被嚇到了,突然這般,怎么了?
我不吭聲,任由他肆無忌憚的侵略。
原本以為他只是突然興趣,過了這一波就會好了,可不想,他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
人都是這樣,相處久了,從一開始的排斥,到最后的習慣。
云里霧里被他折騰一番,已經是筋疲力盡了,我翻身,不想被他按住。
聲音嘶啞冷冽,“就這樣!”
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感覺到,他心情不好,而且,不是一般的不好。
因為嚴景函的那個吻?還是……關于唐諾蘭。
“在想誰?嚴景函?”
抓著床單,我開口,“蘇逸孝,你說過,我們只是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