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霍海躺在床上,叼著煙,那叫一個心滿意足。
云晴嬌慵地躺在他懷里,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仿佛都沒有了。
“唉,我這輩子真是欠你的,都離婚了還上趕子來送你房子送你錢外帶滿足你無恥的欲望,我這是圖什么呀……”云晴用手指在他強壯的胸膛上劃著圈圈嘆息道。
“那是誰剛才一進房間就先把我撲倒的?”霍海促狹地撫著她的秀發(fā)笑道。
“你要死啊你?信不信我以后真的不理你了?”云晴氣得使勁打了一下他。
“好啦好啦,收拾一下,咱們回家吃飯去嘍”,霍海親了她臉蛋一口笑道。
“我這個樣子,還怎么吃啊?累都要累死了。你說討不討厭?都老夫老妻了,還至于用這么大力氣嗎?感覺你好像都恨不得整個人鉆進去……把人家弄成這樣,萬一讓人看出來,羞也要羞死了”,云晴費力地坐了起來,去洗手間洗澡。
“都是自己家人,誰敢笑話你啊”,霍海搖頭笑道,“咦,對了,你怎么突然間有這么多現(xiàn)金?按理說,就算你是家主,也未必有這么多現(xiàn)金啊,你不會是動用公產(chǎn)買的房子吧?要是這樣可不行啊,你會被家族議事會給彈劾的”,霍海有些緊張起來。
“安啦,咱們云家已經(jīng)分家了,這是我自己該得的錢,前幾天剛分到的,分到我個人頭上,光現(xiàn)金大概就有七個多億呢,給咱們家花這點錢又算什么啊”,云晴笑道。
“什么?分家了?”霍海一怔,眉頭皺了起來,這件事情他倒是沒細問呢,還真不知道。
“是啊,北江張家張茜的老媽吳倩來了,要云家把你交出去,爺爺說你已經(jīng)被逐出云家,跟云家沒關(guān)系了,讓她自己想辦法。她就耍威風,說我沒資格當家主,爺爺就把她懟了,說這是我們云家的事情,跟你沒關(guān)系。
她就怒了,說必須要他姑爺就是云風一個說法,因為人家是長子長孫。如果不分家的話,她就要對云家動用手段,打擊云家。
然后爺爺就同意了,但爺爺并不是害怕她動用什么手段,只是覺得,現(xiàn)在的云家,有必要好好地清理一下了,清理完之后,也好沒有內(nèi)亂,我也能輕裝上陣,好好地去闖一下。”
云晴就邊洗澡邊跟霍海說著這些事情。
“怎么分的?”霍海問道。
“反正大伯和大哥連產(chǎn)業(yè)帶現(xiàn)金大概分了三十五億左右,大概爺爺也覺得有些虧欠他們,明里暗里的多分了一些給他們。然后,又給了三伯一筆錢,四個億,但沒有任何產(chǎn)業(yè),也算是對他們的第二次懲罰。
我家大概連產(chǎn)業(yè)帶錢分了將近三十個億,這也是因為我最近為家族做了不少貢獻,其實是你做的,跟我都沒啥關(guān)系,這錢應(yīng)該是你的。我自己分了七個多億,咱爸媽分了十億多,剩下的就都是產(chǎn)業(yè)折錢了,也是我們家以前負責并投錢的產(chǎn)業(yè)。
二伯和四伯各分了將近二十個億,然后,剩下的那些,全都是家族的公產(chǎn)了,共分為三大塊,洗滌日化、房地產(chǎn),還有能源項目。這三大塊,由二伯、四伯、我爸還有我以及爺爺及家族其他人共同投資的,都是股東,但集團董事長是我,因為我是家主……”
云晴將家里的事情跟霍海叨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