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jiǎn)單的一句話,卻讓江辭月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
她從沒想過,相信她是被冤枉的這句話,會(huì)從墨北琛的口中說出來。
墨北琛勾唇,冷冷地盯著陳庭芳:“我相信,您和岳丈,身為辭月的家人,也會(huì)跟我一樣,相信她的清白吧?”
陳庭芳怔了怔,然后虛偽地笑了起來:“您說的對(duì),身為家人,我們本來是應(yīng)該相信她的......”
她嘆了口氣:“可是那些鐵一樣的證據(jù)擺在眼前,就算我們?cè)傧嘈呸o月的為人,也不能......”
墨北琛淡笑著打斷了陳庭芳的話:“所以你們就給警方提供了很多辭月有sharen傾向的證據(jù)?”
一句話,讓客廳里的空氣瞬間安靜了。
陳庭芳和江鎮(zhèn)銘同時(shí)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在江辭月出事之后,他們的確是給警方提供了很多江辭月有變態(tài)心理的證據(jù)。
有她小時(shí)候?qū)懙娜沼洠€有她剪碎的衣服和撕爛的書本......
只是,這些連江辭月本人都不知道,墨北琛是怎么知道的?
“我想知道什么,自然就能知道什么。”
看出夫婦兩個(gè)眼底的情緒,墨北琛冷笑一聲,抬手端起茶幾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辭月是我的妻子,她的案子我看一眼,也不難吧?”
陳庭芳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了起來。
墨北琛這話,等同于在告訴他們,他查看過江辭月案子的卷宗了。
那下一步,是不是要幫她翻案了?
想到這里,陳庭芳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
此時(shí),江落落正和秦清淵在廚房里有說有笑地在忙著。
看著女兒和女婿恩愛的模樣,陳庭芳心里微微一震。
片刻后,她轉(zhuǎn)過頭,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墨北琛一眼:“墨先生。”
“既然您看過辭月的案子了,那您......找到什么能證明辭月被冤枉的證據(jù)了嗎?”
顯然,她是在試探。
江辭月皺了皺眉,那只被墨北琛窩在手中的手不由地抓住了他的手指,緊緊地捏了捏,示意他不要將她調(diào)查的進(jìn)度告訴他們。
她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感受到身側(cè)女人的緊張,墨北琛勾唇,輕輕地捏了捏她的手回應(yīng)了一下,便淡漠地開口道:“暫時(shí)還沒有。”
原本他還想繼續(xù)捉弄一下江家人的,但看江辭月這么緊張,也就打消了這個(gè)念頭。
聽完墨北琛的話,陳庭芳肉眼可見地長(zhǎng)舒了一口氣。
但很快,她又?jǐn)[出一副惋惜的表情來:“那太可惜了。”
“如果墨先生您都找不到辭月被冤枉的證據(jù)......那靠辭月自己,更是找不到了。”
“這奸殺案真的沒那么容易翻案......”
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嘆了口氣:“看來,辭月以后還是要繼續(xù)仰仗墨先生您。”
說著,她淡淡地掃了江辭月一眼,聲音里帶著幾分的嘲諷:“辭月,你以后可要好好地對(duì)待墨先生。”
“可千萬不要惹他不高興了,否則的話,你可就又要回到牢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