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舒了口氣,還不忘安慰江辭月:“不過你也別因為這件事心情不好,那個監控也只是能拍攝到昨天晚上凌寒霜所在的位置而已,可能也拍不到是什么人把她送過來的。”“咱們再想別的辦法?!苯o月嗯了一聲,有些無奈地揉了揉眉心:“如果凌家人執意想要冤枉我的話,就算有這份監控,他們也不會承認這件事和我無關的。”有句話叫做,冤枉你的人,比誰都清楚你是無辜的。凌家想咬死她和傅卿琛和昨天凌寒霜的事情有關,那不管她找到什么證據怎么解釋,對方都可以找到角度來冤枉他們?!暗撟龅呐€是要做的?!彪娫捘穷^的承山嘆了口氣:“對了,剛剛的那個老板說,那個黑衣人的手腕上,戴了一條掛著字母“X”吊墜的手鏈?!薄耙驗闆]怎么見過男人戴手鏈,所以那個老板忍不住地多看了幾眼,印象深刻?!薄澳氵@幾天跟凌家傅家和墨北琛他們免不了要接觸,可以多注意一下,有沒有這樣一個戴著手鏈的男人?!薄爸懒??!苯o月笑了笑:“承山哥,謝謝你。”“跟我還說什么謝?”電話那頭的承山無奈地嘆了口氣:“這么多年了,咱們之間的關系,也和親兄妹差不多了,別說這種話?!闭f完,他連忙轉移話題:“對了,你還在醫院嗎?”“小舟那邊的骨髓配型怎么樣了?”“墨北琛知道這件事了嗎?”“沒露餡吧?”“墨北琛沒懷疑我們?!苯o月淡淡地擰了擰眉,一邊講著電話一邊轉身想去看看墨北琛那邊有沒有出來:“他沒發現什么破綻,他還......”轉身的那一刻,她看到了身后站著的那個一臉冷厲的男人。口中還沒說完的話猛地頓住了。墨北琛臂彎里搭著他黑色的西裝,整個人靠在樓梯間的門板上,面色冷沉,盯著江辭月的眸色陰冷不見底,明顯已經聽到了江辭月剛剛說的話。那眼神,危險地像是即將捕獵的鷹隼,銳利地像是要將江辭月整個人都撕咬啃碎。被這樣的眼神看著,江辭月的心下一慌,手抖了一下,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免提鍵,摔在了地上?!八麤]發現破綻就好,我們能順順利利地拿到小舟的骨髓配型結果,就已經很好了,簡直是意外之喜!”承山這話出口之后,江辭月明顯地感覺到樓梯間里的空氣更冷了?!稗o月?”見江辭月半天不說話,電話那頭承山的聲音焦急了起來:“怎么半天不說話?”“是出什么事了嗎?”“的確是出事了。”墨北琛冷冷地掃了江辭月一眼,大步地走到她身邊,彎腰將掉在地上的手機撿起來,聲音淡淡:“你好,我是墨北琛?!薄拔乙呀洶l現你們的破綻了?!蹦腥说囊痪湓挘岆娫捘穷^的承山和電話這邊的江辭月同時一驚。江辭月抬起頭,詫異地看向墨北琛的臉。他......發現了什么?“沒猜錯的話,現在電話這邊的這位,應該就是江辭月那位所謂的,患了白血病的哥哥吧?”墨北琛一邊說著,一邊冷冷地掃了江辭月一眼,聲音淡淡:“這位,陸承山先生?!薄澳愀緵]有患上白血病,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