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重視小舟少爺,重視到小舟少爺發(fā)燒生病的時(shí)候,他可以整夜整夜不睡地坐在床邊守著。他以前從來沒有對任何人這樣過。沒想到,現(xiàn)在江小姐居然敢說,先生不在乎小舟少爺?墨北琛瞇起眸,那雙眼睛帶著如萬年冰川一般的冷意:“你說誰不在乎小舟?”“是啊,你憑什么說北琛不在乎小舟?”溫心趴在墨北琛的身后,一邊揉著臉,一邊冷哼著開口:“小舟是北琛親生的兒子,他不在乎小舟,怎么會在小舟的媽媽死了之后將他留在身邊啊?”“你別以為你到小舟身邊照顧了他幾天,就能隨便胡說八道了,還北琛不在乎小舟,你在乎,你以為你是誰?”“你是他親媽?”江辭月被墨北琛抓住手腕的手緊緊地捏成了拳頭。憤怒沖昏了她的頭腦:“我就是!”她死死地咬牙盯著溫心的臉:“我就是小舟的親生媽媽!”一句話,讓墨北琛的眸色瞬間變得晦暗不明。唐若若驚了一下,連忙轉(zhuǎn)頭看向承山。承山反應(yīng)飛快,立刻沖到江辭月的面前,將江辭月被墨北琛扣住手腕的手扯回來:“辭月,你是不是腦子糊涂了?”“我知道你喜歡小舟,但是你這么說,會讓小孩子誤會的。”“萬一眠眠真的覺得小舟是你親生的孩子,她會傷心難過,覺得她不是你唯一的寶貝的。”男人低沉的聲音,把江辭月的思緒拉了回來。回過神之后,江辭月才知道自己剛剛說了多危險(xiǎn)的話。她皺了皺眉,揉了揉被墨北琛捏疼的手腕:“我多希望我就是小舟的親生母親。”江辭月這么說,只是為了緩和尷尬的氣氛,怕墨北琛發(fā)現(xiàn)破綻,把她和之前的江辭月想到一起。可這話聽在溫心的耳中,卻成了另一種意思。她瞇起眸子看向江辭月那張五官精致的臉。這女人說她希望她是小舟的親生母親......她是不是以為,如果她和墨北琛有個(gè)孩子,就能輕易地從她身邊搶走他了?想到這里,溫心連忙宣告主權(quán)一般地挽住了墨北琛的手臂,眸光帶著鄙夷地看向江辭月的臉:“你也說了,你是希望你是小舟的親生母親,但是你并不是。”“可你剛剛的話,卻說得好像小舟就是你生下來的一樣,會讓人誤會的。”女人輕蔑地挑了挑唇,聲音里都是嘲諷:“麻煩江小姐以后除了愛管別人家的閑事之外,也多管管你自己的嘴巴,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在開口之前都在腦子里過一遍。”江辭月瞇起眸子,雙手在身側(cè)死死地捏成了拳頭。“冷靜。”承山怕江辭月再次被溫心激怒說出不該說的話,連忙低頭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提醒道。江辭月強(qiáng)壓著心底的怒意,閉上眼睛強(qiáng)迫自己冷靜。“辭月媽咪。”忽地,客廳里響起了小舟清澈的童音。小家伙抬起頭看向江辭月的方向:“江阿姨,我忽然想起來,以前溫女士給墨先生找過一位算命的來給我算命。”“那個(gè)算命的說,如果我有了媽咪,情況就會好很多。”小舟勾唇,眼底帶著笑意地看著江辭月:“我打算像眠眠喊唐阿姨為干媽一樣,認(rèn)江阿姨你做媽咪。”他昂起頭,挑釁地看了一眼溫心的方向:“從今天開始,江辭月就是我認(rèn)的媽咪了。”“她是我的辭月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