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救了你，所以想要報答我，不想辜負我，才把這種感情誤以為是喜歡……”
“你知道我在當沈清清的那段時間，我沒有一天不在想，當我主動告訴你，或者你偶然發現我就是裴清若的時候，你會有多欣喜若狂？我等這個畫面等得太久了，可那一天真的來臨的時候，你第一反應卻并不是失而復得的沖過來抱住我，你甚至冷靜得可怕，而第一次脫口而出的話，竟也和云苒有關。”
“喜歡可以克制，但騙不了人，顧北弦，我只想要一句真話。”裴清若哭得泣不成聲，“你喜歡的究竟是裴清若，還是……云苒？”
云苒真不知道今晚的裴清若到底在發什么瘋。
是的，她是真情實感的覺得她在發瘋。
顧北弦喜歡她，明明就是不爭的事實。
她就算再問一萬遍，顧北弦的回答也是她。
可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顧北弦卻并沒有如她所想的那樣，毫不猶豫的說出裴清若的名字。
就在云苒都有些懷疑顧北弦是不是今晚喝太多酒喝得乃至話都說不出口的時候，他才終于閉了閉眼睛，低沉的嗓音中竟帶了一絲微不可察的隱忍與解脫。
“……對不起，清若。”
第二十二章瘋了一樣的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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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苒覺得這個世界瘋了！
真是瘋了！
她想，今晚的一切一定都是在做夢。
是一個極其荒誕，荒誕到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夢。
裴清若哭著問顧北弦，他到底是喜歡裴清若還是云苒，這本就是一個不用問都知道答案的事情，可她偏偏像是瘋了一樣的問了，這是荒誕其一。
而在這種情況下，顧北弦沒有過去抱住裴清若，一邊安慰一邊哄著她說我喜歡的當然是你，反倒是整個人都像是解脫一樣，留下一句，對不起，清若。
對不起什么？
是在說，對不起清若，你說的沒錯，我的確一直以來喜歡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