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立刻明白了云帝話里的深意。
她出事后,憎恨溫容,幾次刺殺,云帝定早就聽說。
如今用這樣的理由,無非是讓她繼續(xù)謀害溫容。
溫容重傷,云帝似乎也完全不掩蓋他的殺心了。
烈九卿看著云帝意味深長的視線,緩緩道:“請陛下放心,臣女定不負(fù)陛下之命。”
云帝滿意的點點頭,“好了,以后關(guān)于烈九卿之事不必再提起,全權(quán)交給千歲處理吧。”
云嗔臉色蒼白,正欲開口,云帝拍了拍他的手。
“好了嗔兒,你的心意九卿應(yīng)該明白了,千歲定也不會委屈跟了他屬下的女人。”
云帝已經(jīng)話說得這么明白了,云嗔再開口就是違背了云帝意思,他只能順勢而下。
“是,父皇。”
云嗔終于不再堅持,烈九卿深深松了口氣。
皇后原本以為云帝會同意烈九卿和云嗔的事,可顯然云帝更想烈九卿和溫容有關(guān)系。
任何個女子被毀掉清白,都是沒法忍受的事。
溫容放任暗衛(wèi)毀了烈九卿,她怎么可能原諒。
云帝真是不放過任何個能弄死溫容的機(jī)會。
現(xiàn)在竟然直接把烈九卿送進(jìn)了千歲府。
只是可惜了,烈九卿不能成為云嗔的助力。
不過沒關(guān)系,來日方長。
等溫容死了,她有的是辦法讓烈九卿成為云嗔的人。
就算顧家承認(rèn)將烈九卿從家譜上抹除,她也絕不信!
云帝今日本就開心,又見到了云嗔,心情更是愉快。
“接下來,宴會繼續(xù),讓朕看看秦國好兒郎們都狩獵到了什么!”
云嗔被拉到了云帝身旁,立刻沒了皇貴妃的位置,可她也不敢多言,只是看向他漂亮的臉蛋時,她陰狠地冷笑了下。
烈九卿緩緩?fù)讼拢苯与x開了宴會。
云帝看見時,立刻讓人跟了上去。
如今烈九卿也是有內(nèi)力的人,雖然不能完全掌握,但也比以往更敏銳,她自然發(fā)現(xiàn)了。
她這邊離開許久,個太監(jiān)走了過來,遞上來塊玉佩,故意揚聲說道:“烈七小姐,有人讓奴才給您送份信物,順便還有幾句話讓奴才告訴您。”
他清了清嗓子,聲音更尖細(xì),“他說,既然所有人都知道了你們的事,他也就不得不負(fù)責(zé)到底。您若愿意以后都跟了他,他定會求千歲爺同意您入門。您現(xiàn)在若是同意,便隨奴才去千歲府與他相見。”
烈九卿看著太監(jiān)遞過來的玉佩,瞳孔微微瑟縮。
這玉佩是上世,溫容娶她時送的禮物。
只是當(dāng)天夜里,她就將它摔得粉碎。
后來她見到被來回修補(bǔ)也不成樣子的玉佩,才知道這玉佩是他母親留下來的唯件遺物。
如今再看,她的心疼到快裂開了。
烈九卿雙手顫栗,緩緩將玉佩拿在手里,用力握緊。
“我同意……”
從這刻開始,她和溫容將會徹底綁在起。
屬于千歲府的馬車停在外圍,等烈九卿上了馬車離開,跟著她的人才離開。
而馬車內(nèi),烈九卿愣愣地看著溫容,指尖繃緊,“千歲爺,您……您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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